院自己的房里就有得吃了!”
宝儿点头,心里却不高兴,南院哪有柴房好?而且根本不认识什么小翠姑娘……
“宝待读怎么在这儿?”
是昨天照顾他沐浴的漂亮姐姐,宝儿上前见礼,“姐姐好,我来找东西吃,可是被小翠姑娘拿走了!”
“我就是小翠啊!”
宝儿愣住,随即红了脸,乖乖跟着小翠回了南院,也才知道昨夜睡过的地方竟是他的房间,而且小翠是专门侍候他一人的。
“看来复职也没什么不好。”宝儿摸着吃得鼓鼓的肚子感叹,听小翠笑,抬眼看小翠,觉得小翠不止漂亮,还跟绣娘一样贤惠。
小翠在刺绣,青葱玉手下牵出一只五彩蝴蝶,宝儿看得津津有味,“翠姐姐会绣鸳鸯吗?”
小翠红了脸,笑嗔,“谁会绣那种东西!”
宝儿叹息,觉得小翠的绣艺还有待提高,连鸳鸯都不会绣,这一点,及不上绣娘,想起绣娘曾替玉姬绣过一付鸳鸯肚兜,那对鸳鸯栩栩如生……
“翠姐姐知道吗?鸳鸯在很久以前是用来喻指兄弟交好,后来却指夫妻恩爱了……”
“宝侍读快别乱说!”小翠怒嗔,拿起刺绣出去了。
宝儿愣了一阵,觉得委屈又无聊,掏出剩下的那个镯头,寻思着送给什么人才好?太子不要,沈哥哥会要吗?
宝儿去了修篁居,还在院外就听见琴声响,进去果然见着沈哥哥在抚琴,旁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
宝儿不敢出声打扰,一直等到琴声停了,刚要说话,就听不认识的人笑叹:“华章岂止文?玉心奏雅意!今日听君一曲,柳岩也算不枉此生了!”
沈文玉笑而摇头,却忽地皱了一下眉,柳岩愣一下,回头才见门边站着一个少年,“这便是华章说过的宝儿吧?”
沈文玉苦笑点头,替两人作了引见,宝儿却很奇怪,沈哥哥说柳岩是太子的侍读,我又算什么?
“太子有几个侍读?”宝儿略显委屈。
柳岩含笑不语,沈文玉又开始头疼了,索性直言相告,“太子如今只有一个侍读,虽说复你的职,但只是如此言传,并不要你履职。”
宝儿点头,鼻子莫名发酸,又想起来这儿的目的,于是拿出镯头,“我是来送这个的,沈哥哥一定要收下!”
沈文玉盯着镯头黑了脸,柳岩嗤笑出声,宝儿一下就恍过神来,“我不是送给沈哥哥戴,只是因为买多了没处给,沈哥哥拿去送给喜欢的人吧!”
宝儿一脸执着,沈文玉则掉头就走,柳岩哈哈大笑,指着宝儿,“你还真是个宝!华章的好性子遇到你,简直跟露了马脚似的!”
柳岩说着就拿肩头碰了宝儿一下,“华章不要,你不如拿去送给太子殿下?”
“太子也不要!”
“你送过了?”柳岩虽如此问,却已一脸惊赞,随即摇头,“我也不敢跟你多言了,你好自为之吧!”
柳岩笑叹而去,宝儿却只觉得扫兴,坐到琴边信手拨弦,曲不成调,不过挺好玩的,于是双手上去乱弹一番,嘴里胡乱哼曲,听身后似有人声,回头一看,忙起身见礼,“太子好。”
凤天翼冷着脸,声音却似叹息,“你刚才唱的什么?”
宝儿眨了眨眼,再次哼唱,“月入云,花睡泥,风摇树不静,人相离。”
凤天翼皱眉,“不祥之音。”
宝儿嘿嘿笑,见太子眉头更紧,于是伸手抚上去,“太子不要老是皱眉,朱叔就是每天拨着算盘愁眉苦脸才会老那么快,还有田伯,老是愁那些花儿盆栽才会在眉心长个川,就算管家那么年轻有为的,也因为喜欢崩着脸而显得不年轻了!”
你说的那些没一个年轻!凤天翼狠狠拨开宝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