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想了想说:“嗯,让我想想。对了,我听说去年还是前年,冯律好像到追过一个人,后来没信儿了。大概人家不甩她吧?!”
草草吃惊的问:“啊?谁这么大面子,还要冯律到追?”
小王坐直了,认真的八卦:“那时候我也在所里,还兼作前台。”然后她神秘的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咱们所以前的那部总机,有个mute键,摁下之后可以听别的支线的电话!”
草草吃了一惊,小王得意的说:“冯尚香那女人鼠肚鸡肠,刚开始为了节约成本让我做前台!”小王北外毕业又读了政法的双学士,心气相当高。当时刚出校门(现在也差不多),对自己的期望比她的心气还高。这个“前台”的工作估计把她恶心坏了。
小王说:“咱到不是说前台如何,我就是看不惯冯尚香那鸟样!所以,有时候烦得不行,我就拨着听,就当听笑话了!你别看她平时横的不行,跟客户说话和孙子似的,谄媚的呀,我都说不下去!”小王一脸的不屑。
草草等她说重点。
小王说:“总机不是有个电话外线拨打列表吗?每天都有统计,算电话费的那个。我发现那阵子她总拨一个号,而且那个公司不是我们的客户!后来我就留心了,原来她在到追人家!”
小王终于讲到重点了,草草瞪大眼睛听下去。
小王说:“原来啊,他们是相亲认识的。那个人跟部队好像有什么关系,刚离婚还不大想找对象。那天是陪着别人去见的冯律,结果冯律歪眼斜视看上人家了!”喘了口气继续说:“那个积极哟,三天两头约人家出来吃饭。好像人家工作挺忙的,总不答应。后来干脆是个女秘书之类的打过来电话,我接转的,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记得她说她老总特别忙,嗯,冯律师总是这样既不能安心,也怕人误会。以后工作上的事情可以直接找这个秘书,姓乔吧,忘了。反正就是说,别再给那人打电话了,人家烦她!哈哈,冯尚香老觉得自己长得漂亮似的,看吧,人家有秘书诶。又香又软又白又甜的女秘书啊!”
草草跟着呵呵一笑,推了一下小王:“看你说的,好像大白馒头似的!”
小王嬉皮笑脸的蹭过来:“草草,我看你就挺象的。你看我现在孑然一身,能不能咱俩试着改变一下性取向,绣个花儿什么的?!”
草草不知所云:“什么,什么绣花?”
“蕾丝边啊!”小王坏笑。
草草脸一红,推开她蹭过来的座椅:“我跟你有代沟。再乱说找你妈去!”
小王吐舌做了一个鬼脸。
草草想起来那部话机,问道:“对了,偷听谈话可是不好,你不要乱说啊!”
小王说:“啊,没事。那话机能听支线的事儿都知道,就因为这个给换了。反正那时的前台已经换了好几茬儿了,冯尚香怀疑我也没依据。”
“所里……都知道冯律的事儿?”
“嗯,差不多吧!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大家都不说而已。哦,你别说啊,这老Chu女就是不得了,热情起来真能烧死人啊!”
“别瞎说了,什么老Chu女的,乱讲!”草草站起来收拾东西。开始下午的工作。
原来如此,难怪她的表情那么诡异。
草草在这边轻松八卦,还挖出冯尚香的陈年糗事。但是也有人周一过的费心劳神,比如小乔。
乔小芮周一进了公司,越想沈备越觉得不对劲。中午吃饭的时候,公司财务经理神秘兮兮的和她坐到一起。这个经理除了财务工作做的好之外,也很会来事,基本上是小乔在财务部的“眼线”。沈备有时候不经过她走的帐,她心里也门清。开始是上面关照,后来就是一种“本能”了。那个财务经理姓都,私下里,公司的人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