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也指向沈备——公私不分!所以,他那种明显的疏远也就顺理成章了。
就算来的不是草草,这样一个带着审核性质的彻查也等于是把沈备和路修承的矛盾摆到了桌面上。尽管沈备没有露出哪怕一点儿知情的痕迹,尽管对他而言一切似乎都是例行公事,但是大家都在猜测鲁修承要有大动作了,沈备要防范了。
而实际上,鲁修承似乎也是发生了某些改变,他和沈备之间没有先前的那份默契了。
与此同时,远在西藏的小乔也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鲁修承家里的确不简单!他的父亲是草草所在律所的大合伙人,部里有相当一部分人之所以反对沈备是看在鲁修承爷爷的面子上。这么有出息的孙子是一定要扶起来的,就算老爷子不发话,别人也要做出一份“贡献”。
“鲁总,打扰一下,方便吗?”草草拿着一份合同,敲了敲鲁修承的门。
“哦,邓律师,没问题。”鲁修承笑着抬起头,指了指靠墙的沙发,“请坐,什么事?”
草草拿出合同说:“这份合同上提到我们还有一份分成协议,而且具体事项要参照那份协议。我找了一下,没有发现那份合同阿!”
“是吗?我看看。”鲁修承站起来,走到草草面前拿着合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前面标着的合同号,“哦,2003年的合同了。不知道你说的那份合同是哪一年的?”
“不知道,只知道是同一家公司。”
“那只能早不能晚了?”听起来像是一句玩笑。
草草笑着点点头,“理论上,的确是。”
鲁修承把合同还给草草,“那家公司合同管理工作有专门的档案室,听说2003年左右,他们曾经因为经营不善有过一次内部调整,差点儿清算。据说管理也是相当的混乱。我把能找到的合同都找到了,如果你觉得缺什么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如果没有,我也爱莫能助了。”
草草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那就打扰了。”
其实这么久了,也许合同早就失效了,而且在此后的合同中也没有发现这家公司再参与到公司的业务中来,草草并不想因为这件小事耽误了业务。
晚上,沈备没有应酬,两人结伴回家。路上,草草提了一句。
沈备沉思了一会儿说:“既然知道对方的名字,不妨去那家公司问问,也许他们留着呢?”
草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跟钱有关的事情没有大小,或者我们可以让小张去办。”沈备很严肃,草草亦不敢怠慢,赶紧说:“不用了,我可以办。”
第二天,草草先打了个电话到目标公司,对方根据记录查到的确有这样一份协议,但是包括在提交名单里。草草心里“咯噔”一下,额头隐隐冒汗。仔细追问合同中的另一方是谁时,对方根据简短的记录,只查到两个外国公司名。
草草一听BVI,心里凉了半截,不知道又是哪个“聪明人”选择了这些离岸公司做勾当?只得继续追问合同标的期限。对方的纪录只是简单记的:8%的永久收益权,期限是100年。别的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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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心里一凉,这个离岸公司真的很邪门,不知道沈备知不知道?
沈备听了草草的汇报,说:“有这么个公司吗?你认为下一步该怎么办?”
草草深吸一口气,“最好能查一下被收购公司历年的财务报表,重点是和这家离岸公司的往来。”
沈备看了看草草,“很费钱的,而且我们没时间了,况且对方的财务报表修承已经找过会计师看过了,报告都出来了,也没有发现你说的那个公司的影子。”
“我是担心有人利用这些工具抽干公司,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