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不要脸地跑到皇宫去做男宠,还把凤公子的原配都害死了,然后你就坐了皇后的位置,一直到现在,你都还死皮赖脸霸着凤公子,说什么他爱你,其实只是因为他太善良了,你也说他是天下第一大好人,所以他才没有扔掉你这个胸无大志的废物!”
咦?怎么还有这种版本吗?听起来也不错哎,最重要的是不再说我媚惑邀宠,而是天翼太善良才会养着我,嗯,这个说法稍好些。
宝儿傻笑,乌骨鸡一脸得胜的惬意,“没话说了吧?所以你最好老实点,乖乖帮我有你的好处,等我跟凤公子成亲后,也不撵你出去,因为我也是大好人,但是不准你再混吃骗喝,你可以做杂役……”
“哈?”宝儿愣个大张嘴,苦笑道:“我不能做杂役,我是读书人,我有尊严和底限的,再不济,我也能做个帐房先生吧?”
“你想得美!让你做杂役已经是恩赐了,否则专门让你做脏活粗活,你试试看!”
宝儿使劲摇头,“我才不试!我从小娇生惯养,最困窘的时候都没做过粗活,帐房先生不行的话,我可以做回本行,原先我是天翼的侍读,就是在书房里侍候的人,后来我做了御书房常侍,都是上等文职,总之我吃不得苦,当然也不要求很享受,衣食无忧即可。”
“不行!你只能做杂役,其他想都别想!想了也是妄想!”
妄想?宝儿愣了又愣,笑起来,“我觉得妄想的是你,而且还把我也带进去了,搞得你已经跟天翼成亲了似的,而我正在为我的职位作抗争……”
“你抗争也没用!甚至你不帮我都没关系,父亲向来宠我多一些,再加上我母亲不高兴我姐夫做王储,我也不高兴,父亲绝对不敢违抗,所以王上想改立王储的事也会落空,只等王上一咽气,大王子就会坐上王位,我姐姐想做王后的美梦就落空了,而我是新任国师的妻子,到时把我姐夫派到前沿去打仗,哪儿最难打,就让他打哪儿,最好死在战场上,我姐就成了寡妇,最后只能灰溜溜回娘家,到时家里已经是我做主了,不过我是好人,可以让她做个仆役什么的,先说好啊,不许你帮她!”
“哈?”宝儿傻愣加寒颤,“关我什么事?”
“你是杂役,你们都在下人房里,我姐最喜欢装可怜,很多人都被她骗到,到时你瞧她可怜就帮她干活,我绝不允许,听到了吗?”
“哦。”宝儿已经懒得多话,这女人根本是疯子一个,臆病入骨啊!
晚间天翼回来后,宝儿把白天的事作了交代,甚至把乌骨鸡的话原样学了一遍。
凤天翼笑得前仰后合,搂着宝儿摩抚搓揉,“宝宝辛苦了,当时也把肚子笑疼了吧?”
“我才没笑,她病入膏肓而不自知,恐怕她家里人也一直瞒着她,我若笑了,她乍乍灵醒悟出点什么来,岂非辜负了她家里人这些年的苦心?你也别笑了,她虽疯话连天,但未必全疯。”
“嗯,全疯的人是金蒙王,为了让喜爱的儿子上位,不惜挑起边战,目的是让大王子征战失败,以此为由,贬斥出位,联系今日乌骨鸡泄露的诸多情报,可知边战一事已被搁置,应是王后以金蒙王欠安为由,让大王子留都侍病,金蒙王急于易储,才会希望国师以天神名义助他喜爱的儿子成王,可惜国师惧内,恐怕也是惧于大王子的某种淫威,还有王后,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因此郑琦想为王,难。”
“难就难吧,咱们的目的是阻止战乱,现在他们搁置战事了,原因是金蒙王生病了,乌骨鸡说现在只等他咽气,就是说金蒙王快死了,边战是他主张的,所以他之后不管是谁做了王,都不会再打仗了,对不对?”
“不一定,金蒙国一直馋涎堋州那块地盘,一直认为那应该是他们的国土,虽然曾经是,但他们忘了,若非大凤仁义礼让,从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