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犯人一样,将手臂反扣在背后,压到了那名不停哭泣的女生的面前:“我脑子要是脱线,你脑子就该穿针。你还是不是人?!她昨天才做完刮宫手术,今天你就这样对她?爽得时候怎么知道爽的?要负责的时候就耍赖?你怎么不去做绝育手术?然后再让她甩你两巴掌?”
年轻男子因手臂反压着,痛得嗞牙咧嘴:“你神经病!啊啊——”
“对啊,我是神经病!专门对付你这种禽兽牲口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江文溪反扣着那年轻男子手臂的手又使了力,另一着手按住他的后颈,将他整个再度压向坐在地上的女生,“快点跟她道歉!”
坐在地上的女生擦了擦脸上一片模糊的泪水,哽咽着望着面部扭曲的男友。
年轻男子因受不了手臂被反扣的疼痛,惨叫着:“啊——你先放手!你不放手我怎么道歉啊?!”
江文溪听闻,终于松了手,双手叉腰站在他身后:“道歉!”
那年轻男子摸了摸疼痛不已的后脑勺,对着坐在地上的女友横了一句:“对不起。”
“你妈没教过你怎么说对不起?”江文溪用脚狠踹了他一脚。
“啊——痛啊——”年轻男子摸了摸被踹得很痛的小腿,软了声音对女友再次说;“对不起……”
“扶她起来!”江文溪道。
依言,年轻女子被扶了起来,但那男子很快便松了手,急匆匆地往刚停下的电梯里走,回还不忘对自己女友凶道:“快点走!还不够丢人?!”
江文溪追了过去,狠打了那人脑袋一下:“丢人的是你!抱她出去!”
年轻男子在众人纷纷指责之下,不得不抱起女友迅闪进电梯。
江文溪在电梯门快要关起的那一刹那,伸脚挡住门。
一电梯的人不知生了什么事,一个个好奇地望着电梯外的江文溪。
“你还想怎样?”那年轻男子苦着脸。
“你闭嘴!把人抱好了。”江文溪狠瞪了他一眼,看向他怀中的女生,说:“送你六个字:自爱,自尊,自重。如果出了电梯,他再像刚才那样对你,就打电话报警。”
两行清泪再次从那女生的脸上流下,她哽咽着感激道:“谢谢……”
江文溪收回了脚,电梯应声合上。回,众人一一向她投来敬佩和称赞的目光,甚至几位大妈大婶拉着她不停地夸赞,她微笑着点头配合,以示友好。最终在护士的指示下,才作鸟兽散开。
如果不是那一模一样的皮囊,乐天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神情,那身手,那说话的语气,与平常的她根本完全就是两个人。今天,她的双眸格外得清亮。若说似曾相识,或是与“江文溪”三个字能划上等号的话,只能是他强吻她的那晚。她甩他那一记耳光时的神情,他可不会忘。
与她的距离只是两步之遥,终于等到那位头花白的老太太松开了她的手,他才缓缓向她走去。
“昨晚是你送我来医院的?”他的声音依旧嘶哑。
她白了一眼,给了他一个“很显然”的眼色,便从衣服口袋掏出一包口香糖塞给他,冷讽:“别开口说话,嘴巴那么臭,先用口香糖去去臭气。”末了,还不忘冷嗤一声,外加一句:“专门为你买的。”
乐天望着手中的口香糖,“乐天”二字赫然跳入眼底。
“乐天”?他还是一次知道原来口香糖还有这么个牌子。敢情她整天是对他咬牙切齿了,否则也不会专门买这种品牌的口香糖了。
江文溪不理会某人一脸的便秘色,从身上的斜挎包里摸出一叠医院收费收据,冲着他扬了扬,朝手指上啐了一口唾沫,有条不紊地一张张数了起来:“打车费二十四块,挂号费七块,化验费二十八块,中西药四百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