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
她冷笑一声,她可没觉得这是一种缘分,遂淡淡地回道:“不好意思,失陪。”
刚欲迈开步子,她便听到身后的人嬉笑一声:“能让我们美丽的江小姐怒将酒杯砸碎的人,一定是做了什么令江小姐不开心的事吧。让我来猜猜这个人是谁呢?唔,一定是带江小姐来这里的人。他究竟做了什么让江小姐这样不开心呢?让我斗胆再来猜一猜。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不起江小姐的事?比如……像我刚才那样。”
江文溪没见过人可以无耻成这样的,偷情都可以引以为傲。心事被人揭穿,她不怒反笑,回笑看了王浩磊一眼,便在他的身旁重新坐下,抬了抬嘴角:“是王先生吧,想聊什么?”
如果她就这样走掉,她觉得太对不起自己。为何那个该死的男人可以理直气壮地幽会老情人,而她就要一个人在这里摔杯子撒闷气?见着男人有意搭讪,她做什么要脑子直觉一反应应该避而远之?为谁守节呢?笑话!
王浩磊见她身姿轻盈地坐下,两只眼睛顿时一亮,仿佛像是审视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一般,从上到下仔细地将她欣赏个遍,目光最后贪婪地锁定在她饱满的胸前。
真是一个让人心痒痒的尤物!
“叫王先生多生疏,我不介意叫我一声浩磊。”王浩磊借机又往她的身侧挪了挪。
浩磊?她真的想吐。如果不是因为想借着聊一聊的机会知道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她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容忍这个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秒,她一定会抠了他的眼珠。
整个人向后倚去,相较而言,算是拉离了一些距离。
王浩磊顺势也向后靠去,将手臂横卧在椅背上,这样看起来像是搂着江文溪一般。
她捏紧着拳头,告诉自己要忍。
王浩磊不禁惋惜:“我只是很好奇,以江小姐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愿意屈就于他?”王浩磊双腿交叠,笑得很招摇。
“屈就?”江文溪微眯了眯眼,怀疑他是不是用错了词,“我倒是觉得高攀。”
“哈哈哈,高攀?真是太可笑了。”王浩磊的口中满是讽刺,“今日在场的任何一位女性,以‘高攀’二字都觉得是抬举他了。”
江文溪怒火腹中烧:“你这样在我面前损贬我未婚夫,不觉得很失礼吗?”
王浩磊笑得更大声:“江小姐,你会躲到此地,难道不是撞见他与旧情人幽会?难道不是因为生他的气?这种事是在场所有人不用脑袋想,都可以预料的。他们两人当初的事,你又能比我这个从小和他们一起玩到大的人知道多少,了解多少?何须我损贬他,就算他今时今日有了这样的风光又能怎样?那也永远抹不了他十年前坐过牢的事实。”
王浩磊的话无疑像一枚炸弹,“轰”地一下在江文溪的心中爆炸开来。
从刚才到现在,她的脑子里一直想着那几个八卦女人口中所谓十年前的事,究竟是什么事还要法庭审判?现在自王浩磊口中听到乐天曾经坐过牢,她的心猛然间收缩了一下,她无法相信那样卓越的男人身上,背负的所谓十年前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是入过狱。难怪初进这里时,所有人的眼光中都带着难以遮掩的鄙夷。
十年前,乐天他应该在上大学吧。
究竟是生了什么事?
她转眸,竟然期待地望向王浩磊。
“看你的脸色这样难看,我就知道,他不会告诉你这件事。啧啧啧,未婚妻,都快要嫁给他了,却不知道当年他那段风流往事,我真是为你感到不值。”王浩磊的手就这样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恼怒地抽回,刚要怒,只见王浩磊身体前倾,贴近她轻道:“你难道就不好奇他为什么会坐牢?不好奇当年那样痴缠他的周梦珂就这样与他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