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眨了眨眼,复睁开,那优美的弧度依然存在。
毫无防备,他欺近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女人,通常紧盯着男人的嘴唇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索吻。”
平时在公司里一本正经,道貎岸然,然而现在,私下里,居然在向她调情。
索……索、索他个头!
她胀红了脸,想要起身,却被他的大掌无耻得紧紧扣住腰身。
起初,他只是蜻蜓点水般顺着她的耳垂、脸颊、嘴唇轻啄,但他又克制不住地轻轻含住她在颤抖的唇瓣,诱惑般挑逗,渐渐地开始无法自恃,辗转深吮。
她的嘴唇真的很软,很温暖,很舒服……
紫乔曾对他说,爱人,其实就是你一生都离不开的白米饭或者馒头,滋味虽然平淡,提供的营养却是你生命的支撑。
也许目前,她不能称之为是他的爱人,但却觉得这个白米饭却是对她最好的形容。
“白米饭……”
白米饭?
深情长绵的吻结束的时候,江文溪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外号叫“白米饭”。她以为这种会给人乱起外号,根本就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回到房中,她对着镜子抚摸着有些肿胀的嘴唇,不由得想起从他身上站起身的那一刻,他仰面看她的样子,儒雅而魅力致极的面庞,深色的眼眸里散出的是她从未见过温柔而专注的光芒。
倏地,她盖住镜子,双颊的温度在不断地高升。
她在心中咒骂,江文溪,你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本来打算说要回归原来的样子,现在,美色当前,居然被两个吻吻到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在这里自我陶醉,连自己进房来要做什么都忘了。
匆忙换了裤子,她又回到了客厅。
“你今天去扫墓?”乐天倚在沙上,凝视着换好裤子从房间走出来的江文溪。
“嗯。”江文溪轻点了下头。能去墓园的不是去扫墓,难道是去欣赏风景,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咯?
她想起在孝恩园的时候,他与江董,还有严姐祭拜一个人。严姐哭得声音嘶哑,只是惊鸿一瞥,她有留意到墓碑上刻着“亡姐严归云之墓妹严素立”。
她有些好奇,遂问:“今天你和江董是陪严姐去扫墓的吗?”她很奇怪,严姐和江董,还有乐天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会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陪同扫墓,这时候不都应该只会祭拜自己的亲人吗?
“……嗯。”乐天垂下眼帘,淡淡地应了一声。
江文溪见他的表情似乎不太愿意提及此事,她也很识趣的不问了,便动手收拾起有些微乱的茶几。
乐天见到一只漂亮的折纸蝴蝶,不知道是用什么纸折的,会出那种蓝色的光芒,对着不同光的角度,蓝色时深时浅,双翅上以浅色珠光笔画上的两道纹脉,就像是镶嵌上去的两串珠宝,十分迷人。
心存好奇,他问:“这是什么东西?”
“哦,烧给我爸妈的纸蝴蝶。”江文溪从他手中接过把玩,干涩地笑了两声,又道,“这种蝴蝶叫做光明女神蝶,产于巴西、秘鲁等国,数量极少,十分珍贵,被誉为世界上最美丽的蝴蝶,因为不仅体态婀娜,展翅如孔雀开屏,而且蝶翅还会光变色,光彩熠熠,就像这样,时而深蓝,时而湛蓝,时而浅蓝。好不好看?”
“有意思。”
“可惜这只是折坏的,很久没折了,有些陌生,手艺不如以前了。”江文溪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叫了一声,“你等下,我给你看照片。”
她又钻回卧室,找出一本厚厚的影集,里面存放着父母生前拍摄的各式各样蝴蝶标本的照片。
回到客厅,她将影集摊开在茶几上。
在江文溪纤纤细指的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