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道:“刚才的案情全部都是你编的吧?”
顾廷和骤然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也猜中了。”
“什么?你编的?”李妍拉着江文溪衣服,指着顾廷和对她说,“溪溪,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江文溪偏过头,对李妍说:“如果我们n市出了这么大个案子,全市早就轰动了,还等着你坐在这里听他说案情?如果三个月这么久都破不了案,城西那些小姐早暴动了,他还能优哉游哉地当伴郎?”
李妍惊愕地看着与往常完全两个人似的江文溪,紧张道:“溪溪,为什么刚才你分析案情时一点也不害羞,说话也不会打顿,口齿伶俐,条理清楚,思维清晰?你确定,你没被什么人附体?”
被李妍这么一说,江文溪蓦地脸一红,窘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见到江文溪正常的反应,李妍佯装掐着她的脖子:“说!你到底是谁?还我家小白溪来。”
“妍妍……是我啦……”江文溪被李妍一闹,差点憋不过气。
李妍终于放开她,但一双眼睛仍像x光一样上下扫动个不停,突然一本正经地说:“刚才的你,真的和平常的你不同。”
“可能是受我大舅的影响吧,从小我就想当一名警察,大舅那些犯罪心理学的书,我都有看过……”江文溪垂下眼睫,长长卷卷的睫毛遮住了她害羞的神情。
顾廷和怔怔地盯着她细致的侧脸,足足有一分多钟,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回过神,他轻咳了一声,好奇地问:“那你怎么没报考警校?”
这时,李妍伸手轻轻地揽过江文溪,说:“唉,你觉得警校会收一个胆子比鼠小,跑步像龟爬,所有体能测试都不及格,偶尔还会晕血的人?”
顾廷和轻笑出声。
熊亦伟插了话:“女人嘛,当然是温温柔柔的好,出得厅堂,进得厨房。整天和那些犯罪份子打交道,不愁死婆家的人才怪。唉哟!”
李妍在熊亦伟的胳膊上死命地掐着,瞪着眼说:“你啊,只配找个保姆过下半辈子,天天把你当太上皇一样伺候着。”
熊亦伟一下子像个皮球被戳破了气,连忙转向顾廷和,把话题岔开:“你小子就知道忽悠我们,还没说这些天忙什么不见影?”
“在田埂上蹲点蹲了五天五夜,你信吗?”顾廷和扬了扬眉,看着江文溪和李妍,一本正经的说,“你们啊,以后上网小心些,别乱和陌生人瞎聊,这次我们抓得是一个专门利用网络骗财骗色的惯犯。”
“人民英雄,辛苦了。来来来,好些天没见着,喝酒喝酒。”熊亦伟举着啤酒瓶和顾廷和碰了一下。
“对对对,还有我们家溪溪总算有了一份像样的工作。”李妍揽着江文溪,朝她暧昧地挤了挤眼。
江文溪的脸上立即飞起了一朵红云,窘得伸手推了推李妍。
“来来,干杯!干杯!”熊亦伟率先举起了啤酒瓶。
四人都举起了杯子,一边聊着一边喝着,举杯即干,一直闹到很晚,才离开k。o。
熊亦伟送李妍回家,送江文溪回家的重任自然便落在了顾廷和的身上。
清冷的冬夜,空气中多的是冰凉刺骨的寒风,几盏昏暗的路灯隐藏在树枝之间,无精打采地散着光亮。路上已见不到行人的踪影,来往的车辆也不多,偶尔急驰而过一辆,卷起地上片片枯叶,更添了这冬夜的静谧与寒意。
下了出租车,一阵寒风袭来,让江文溪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很冷?”顾廷和说着便要脱下自己的风衣,被江文溪阻止了:“不用了,还有几步我就到家了。你刚喝了不少酒,小心着凉。”
顾廷和淡淡一笑,陪着江文溪一直走到楼下。
“谢谢你。你早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