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得到否定的事实,项南心理有些失落,但他还是想反驳顾长溪,所以指着玉璧上的那八个鸟形篆字雕刻雕刻说:“”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非常符合秦始皇得到和氏璧后,命玉工将宰相李斯书写的这句话雕刻在玉璧上的传说啊。”
和氏璧被秦始皇做成了穿过玉玺的传说是民间最为认可的一种说法,顾长溪却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不是和氏璧。”
项南不悦:“怎么这样说?”
顾长溪轻声道:“根据《晋书。舆服志》、唐徐令信《玉玺谱》等记载传国玉玺”色绿如蓝,温润而泽”,指明它是用蓝田玉制成的。而你这块玉璧是白玉;根本不可能是和氏璧。”
项羽彻底失望了,其实这个说法很多专家都告诉过他,不过他不相信而已。毕竟史上对于和氏璧的传说已经成为了匪夷所思的神话故事,而且这些年来不少地方都出现过疑似和田玉的玉璧出土,就连故宫都保存这一枚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玉璧。
项南对顾长溪道过谢,抱着玉璧失望离开。
从研究室出来已经是深夜,上了车,秦泽弯腰给顾长溪系好安全带,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微笑:“先睡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反应长溪摇头:“不雷”
秦泽温柔一下,从后座拿了一包松子过来:“吃着玩。”
顾长溪沉默一会儿,接过松子并没有吃,而是放进包里。她默不作声的看着前方,窗外灯光明明灭灭,把车内的气氛照的迷离安宁。
这些年两人的相处模式越来越融洽,独处时,不需要太过刻意的亲近,无声却显得温馨。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顾长溪低低的声音:“干锅很好吃。”
秦泽勾了勾唇角,满足的眯起眼,透过后视镜看见他放在心尖尖的姑娘正凝目望着窗外的夜景。唇畔带着轻缓清浅的笑意,秦泽心里一软,整个眉眼都爬上一抹温柔之色。车子无声的行驶在半山公路上,他正准备收回目光的时候,赫然对上顾长溪漆黑的眼眸。两人视线交汇在一起,窗外明月皎皎,让人一片窒息。顾长溪眨了眨眼,淡然自若的说:“张道陵最近活跃了没?”
秦泽顿了顿,眉飞色舞:“有我在,他休想在作妖。”比起旁人说的人格分裂,秦泽更愿意相信鬼上身的说法,毕竟这样他就是完整独立的他,而那个叫做张道陵的货色只是一个需要驱除的鬼怪而已。
感受到他的强大自信,顾长溪舒眉偏过头。
秦泽有些遗憾的想,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多好?
他叹了口气,专心开车。就在这时,后面的马路上隐隐传来车子加油门的超速声。秦泽皱眉,有人飙车?他打着方向盘刚将车靠边停下,后面已经传来了吹口哨的尖叫欢呼声。几辆好车在弯道上玩着瞬间漂移,坐在车里的人个个十七八岁出头的年纪,旁边都作者漂亮性感的小妞,正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欢呼扭动。
秦泽的车靠在路边,在漆黑的夜色被车灯一闪,仿佛一辆黑色的悬浮幽灵车一般。忽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急刹在旁边,一个打扮时尚的银发潮男从车上下来,吊儿郎当的扣响了顾长溪所在的车窗:“下来,陪我们老大跑一圈。”
顾长溪摇下车窗,眼神冷冰冰的望了过去。那人表情一懵逼,眼神一亮,立马从趾高气昂立马变成了惊喜,扭头就朝身后招手吼了一嗓子:“老大,你的梦中情人。”
这激动的一嗓子立马让其他几辆跑车刷地一下停在路边,秦泽眯起眼,见一辆银白色的宾利车上下来一个穿白衬衣,黑色西装长裤,打扮的矜贵无比的俊美少年。
那少年眼神优雅温和的望了过来,在对上顾长溪的脸是忽地一笑,笑容灿烂的如同六月之花:“长溪。”他开口喊她的名字,顾长溪从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