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冲进城堡下五十步的敌军。都没能再退回。
守兵们大半已经好好睡过一觉,养足了精神,十分惬意的一边看着热闹,一边举起重弩,居高临下地点杀着金兵。互相之间还打着赌,从城下挑出一个跑得最快的金人,赌谁先能射中。
当还在坚守城墙的时候,陆贾还苦恼着麾下的士卒没有时间休息,但撤到堡中之后。他担心的却是士兵们会不会太清闲了——有大大小小近二十门火炮压制城内城外,除了几队炮兵,堡中的其他士兵,唯一的工作就是看热闹。
东海的制式棱堡,四个角楼都向外突出,其实就是四座五边形炮楼。角楼分上中下三层,最上面一层中,各安放了一门四寸城防炮,由于棱堡建筑在一丈多高的土丘上。墙高也有三丈多。这几门城防炮便能越过镇子地城墙,直接攻击城外的敌军。而中间一层。几门三寸炮则被用来压制城内各个角落。至于最下一层,只比地基高出三尺,长条状的炮眼甚至可以让小孩子爬进来,每一座角楼的最底层都有两门三寸短管炮,它们的目标是寨堡之下的敌军,当相邻的两座炮楼互相配合起的时候,来自两侧的交叉火力,可以将所有来犯地敌人打得粉身碎骨。
一团团硝烟升了上来,金人终于停止了无谋的攻击。现在开火的仅仅是最下面的短管炮,无数铅弹像割草一般把冲到堡垒下的敌人一炮扫清,收割了他们的性命,攫取了他们的灵魂,让他们的鲜血给城堡的地基染上一圈红边。
陆贾在城上放声大笑,这样轻松地战斗比起苦守城墙实在好得太多。堡中有水有粮,不予匮乏,士兵们又能论班休息,保持旺盛地战斗力。战斗时,守兵能把敌军当靶子一样瞄准射击,而敌人的弓箭却伤不到城上守兵分毫,这样地战斗,与其说是厮杀,不如说是演习。前面刚破城时,金人们还在欢呼,但现在,他们怕是哭都哭不出来了。“完颜娄室计穷了!”黄洋放下望远镜,轻快的说道。就在刚才,城外的大纛下,完颜娄室刚刚亲手砍掉一个当先脱逃的军官的脑袋。那个倒霉蛋的首级,正由外而里,向城中传来。
陆贾盯着城外的大旗,道:“要是完颜娄室能走得再近一点就好了。”若是完颜娄室能走进城中,陆贾就会立刻动用全部的火力,把他留在城内。如果斩首战术成功的话,甚至不需要援军,三万金人,他只靠长生岛上的兵力就能一口吃下。
只可惜女真主帅现在所处的位置,远远超出了城防炮的有效射程之外。平日试射时,城防炮所瞄准的最远距离的目标,都是一里半之外,长十五丈高一丈的木栅——这是以步兵军阵为假想敌而设计出来的靶子——命中率平均起来只有十发中三。甚至不到百分之五十。这样地准头,要想对准两里地外,就算在望远镜中,也只有小指尖大小的完颜娄室,命中的几率不会比长生岛冬天不下雪的几率,高出哪怕那么一丁点。
黄洋推测道:“俺想。应该是这两天的炮击,让完颜娄室知道了城防炮的射程,所以才一直留在城外,不肯进城。”他对着陆贾笑道:“都说完颜娄室智勇双全,想来这点头脑还是有地。”
陆贾笑了一声:“完颜娄室为人还真是谨慎,若不是他不识水战,想把他骗过海来,还真不会这么容易。”
“不管他再怎么谨慎,毕竟已经上了岛。现在他对我们束手无策。这堡子他攻也攻不下,退也绝对舍不得退。前无去路,后无来路。真正被包围的反而是他。”
“把那寨子给我围起来!”完颜娄室命令道。这是无奈之举,他对着眼前这块巨大的拦路石一筹莫展,长生寨寨墙太高,堡里的武器威力又大得恐怖,冲上去的士兵都没有一个能囫囵个的回来。再向上面填人命进去,也不见得有多少用,只会让因攻破城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