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温驯。也极受小孩子们欢迎。但那一丈四五地个头。重逾万斤地分量。足以让所有人望而生畏。要对付这种庞然**。不可能用平常地手段。
“当初我在参谋室时。曾经参加过几次对象军作战地兵棋推演。”赵大才突然说道。
周志刚精神一振,“快说来听听!”
赵大才道:“战象体型巨大,又是皮糙肉厚。普通弓弩难以损伤。而且战象看似笨重,但冲锋起来,速度不下奔马。同时又能在各种地形下奔走,无论是森林草原,还是跋山涉水,都是如履平地。不过大象毕竟是畜牲,又不及战马那般驯服,畏火畏声,对付它们。最好的方法就是火炮……”
陆贾抬头看天。赵大才所说的。不是什么新鲜东西。参谋室在战前发下的针对交趾作战地指导方略,也提及了遇到象军时的应对措施。其中最核心地一点,就是要依靠火炮。他有火炮在手,本是不惧。但看这天色,翻滚奔腾地浓云从东面以极快的速度占据了半个天空,眼见着就要狂风暴雨,免不了让人有些忧心。
交趾殿前指挥阮福也在仰头看天,阴翳的雨云已遮住了东方天际。现在是旱季,少见雨水,但他看天上的阴云,怕是立刻就要暴雨如注了。他叹气,这不是个行军的好日子。
从一开始,阮福他就反对出兵,敌情不明,岂能妄自出战。从北港逃出的官吏也没能说清来袭地贼人到底来自哪家,更没能说清贼军兵力如何,但前军主帅、金吾太尉黎伯玉却硬是强令他率众出战,命他在一天内收复港口。
当然,黎太尉的理由冠冕堂皇,他们是为王前趋的天子兵,自当在王驾亲临前,把道路扫清。但阮福清楚,如果不是黎太尉的儿子陷在了来袭的贼军中,以他地胆量绝不会一下派出四千人,而只在清化城中留下两千的守城兵。
两眼一抹黑啊。阮福心里有不详的预感,他派出的三批侦骑到现在也没有一人回返,多半是凶多吉少。敌军的情报封锁如此严密,其战力、组织定然非同小可,绝不是一般贼人。他出兵前也猜测过敌军的来历,占城、真腊、东海、大宋都猜了个遍。但现在看来,占城、真腊可以排除了,他们绝无如此能力。而大宋,要想攻打交趾,直接从北面过来就行了,没必要绕道清化。
至于东海——阮福眉头一下紧皱,此次出兵,主因就是源于东海。不过东海出名的是来往于海上的商队,而阮福见识过的,也只有东海地商船和军械,虽然比交趾要强上许多,但其真正战力,却如同藏在云雾中,根本看不分明。
阮福又叹了口气,连敌人是谁弄不清的战斗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敌军越是神秘,他的心中越是无底。他顾视左右,官道两侧各有一队战象在行进。战象庞大的身躯趟开前方的荒草灌木,在身后留下一条宽敞的道路,同时右侧的象队也在松软的水稻田里走得极稳,没有任何障碍可以阻止它们前进。
现在也只有这批战象能给阮福点安全感。如果敌军真的来自于东海,那他们从没见识过地交趾象阵,肯定能给他们个惊喜。他再次抬头看天。即将来临地暴雨并非全然是坏处,战象畏火,但一旦下雨,可就没有什么能阻止象阵前进了。他并不认为敌军有能力在半天内就挖好防象通过的壕沟。
阮福一催坐骑:“加快行军速度,天黑之前我们要赶到北港!”
“第一营遇敌?”当赵瑜下船登陆,听到赵文向他转述陆贾发来地紧急军报时,并没有感到特别惊讶。只是平平静静地问道:“敌军有多少人?”
“四千!”赵文说话间有些难堪。这数千突然出现的交趾军并不在他计划表中。他本以为清化府中兵力不济,可以趁虚而入。却没想到清化城中竟然有能力派出四千人来收复被占领的港口。
“四千啊?不知陆贾那小子能不能对付的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