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温度的眼睛,古若宗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回去应该好好和张琴商量一下。她总是这样一意孤行,也难怪子默会有反逆心里。
他扶着张琴艰难的蹲下身子去提钱袋子,这时候张琴醒了过来。刚茫然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一把抢过钱丢到顾长溪面前,趾高气昂的说:“正好,古若宗你也在。”她斜眼冷笑:“今天我就当着你们两的面说了啊,不管你古若宗是觉得这姑娘是好苗子还是天才,总之我不许你和子默跟她走的太近。”
“张琴。”古若宗无奈小声道:“她才多大,你想歪了。”
“呸。”张琴推开他,两手叉腰:“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打的小九九,你记住古若宗,你是入赘到我家的上门女婿。你要匿名捐钱我不介意,你资助谁读书我都不介意,但就不能是这个姓顾的。”
张琴当着顾长溪的面给古若宗下面子,古若宗有些难堪。他心里的火气也蹭地一下上来了,指着张琴色厉内荏的说:“张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长溪这个孩子是个好的,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她?”
“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处处针对她?”张琴冷笑:“你以前干的那些事儿当我不知道呢?我告诉你古若宗,你和姓顾的断了来往,谁还稀奇来针对她!”她又不屑的哼了一声:“她也配!”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古若宗气的浑身颤抖:“难怪子默总是不愿意回家。”
“古若宗,你什么意思?”张琴很生气,保养的细密紧致的廉价上窜起了怒火。她目露讥讽地看着古若宗笑,刚开口说话就被飞来的一捆钞票砸晕在地。
古若宗呆住,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顾长溪拍了拍手:“抬走!”
古若宗没动,下意识问了句:“砸起来手感怎么样?”
顾长溪说:“想砸自己拿钱。”
古若宗有些心动,但看了眼脸上带着血丝丝的张琴他还是放弃了。虽然很多时候张琴蛮不讲理起来他真的很想扇她两巴掌,可他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不能打媳妇儿。
他又叹了口气,对顾长溪说:“今天这翻话本是家丑,如今被你听到了。你……”他难以启齿地看着顾长溪,很想说,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想帮你?你想不想知道张琴为什么对姓顾的那么有成见?
可是一面对顾长溪那双了然一切的眼睛就问不出口了,沉默片刻,他又叹了口气,对顾长溪柔声说:“对不起,我妻子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顾长溪淡道:“我从里到外都硬的很。”
古若宗神色一僵,听懂了她的话外之意。这回非常麻利儿地看着张琴消失在顾长溪眼前!
青泽在地上滚了一圈,有些唏嘘:“泼妇的如此理所当然的人,本大爷还是第一次见。”它在心里琢磨,这讨厌的人还要不要帮助白子默和张琴和好啊?
这是个难题!
顾长溪没回答它,专心致志地将经泡在蒸馏水当中的瓷器碎片用镊子夹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把瓷器碎片拼好,再涂上一层无色无味的特质胶水,放在玻璃柜中保存起来。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件青花宝月瓶是清理文渊阁的时候,从书架后面找到的。
她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把碎成渣渣的青花宝月瓶复原。别说,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顾长溪心里还挺满足的。
她拿手帕仔仔细细的擦干净了手,才问道:“白子默怎么样了?”
这是打算管了?
青泽愣了一下,忙开口说:“见天儿的跟着白蛇后面打转呢。”
顾长溪点头,垂眼看着蹲在地上的青泽。吃了白蛇给的内丹,青泽整个身体都缩小了一圈,看起来就像个大耗子似的。
“怎么了?”看顾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