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我还厉害,我不就白学了?
沈君洛心中快速地闪过以上想法,不过表面上仍很客气地应付应付。“嗯……有机会的话。”
岂料他的拖延战术完全没能满足玲儿强烈的求知欲望,只见她兴冲冲地就想挽袖子。
“有机会是什么时候?我现在就想学呢!”
于纤纤见状,忍不住又笑了。“玲儿姑娘,洛哥哥刚练完功夫,得好好休息一下喘口气,你这样心急,万一把洛哥哥累坏了怎么办?”
“我……”上官玲儿本来还想再说,但看到于纤纤那半是轻松半是认真的表情,忍不住就把要讲的话吞回肚子里,在完美的于纤纤面前,她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似乎都会被于纤纤以一种无可奈何的包容心看待,仿佛她……多幼稚似的。
于纤纤占了上风,扬起一抹轻淡微笑,若无其事地催促道:“好了好了,洛哥哥,姑丈还在等着咱们呢,你快穿上衣服,咱们一块到厅里。玲儿姑娘,跟我来吧!”
她若无其事地再度挽起玲儿的手,亲亲热热地领着玲儿往前走去,仿佛两人真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一般,玲儿就像一只猫般乖乖地任由摆布,大气也不吭一声。
沈君洛不禁有些疑惑,为何玲儿对纤纤的态度似乎有些……戒慎?
他颇感有趣地跟在后头观察前方两个人间那诡谲的和谐:三个人就这么各怀心思,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广场。
“爹?大哥?二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当上官玲儿到达膳厅后,第一句进出来的话,她明明记得她是提早好些天半途离开的,怎么她才刚到沈家过了一晚,第二天早上,父亲跟兄长就像变戏法一样地出现在沈家?!
只见上官义德一脸沉重,大哥上官守也皱着眉头看着这令人头疼的不听话小妹,两人都还没说什么,二哥上官震已经冲到妹妹面前了!
“玲儿!谢天谢地!你果然没事!你知不知道你半途脱队离开,把二哥给急死了!还有爹跟大哥,咱们为了找你,差点没把天地都翻过来了!”
“是你们走得太慢嘛!”上官玲儿扁扁嘴。“人家想快些到达京城啊……”
“那也不能这般胡闹!”上官义德猛然拍了下桌子。“也不想想你毕竟是一个女孩儿家!”
“爹,别气了,玲儿这不是找回来了吗,还一根头发也没少呢!”向来沉稳的大哥上官守是上官家中专司缓颊的人物。
“就是就是,守说的没错,人平安就好。”沈东庆也帮忙说项。“上官兄,今天可是太好的日子,别为了这点芝麻小事生气嘛!来来来,喝杯茶。”
上官义德悻悻然地瞪了女儿一眼,心有余怒。“沈老弟,你不知道,我这女儿啊,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个反骨精,叫她向东她偏往西,像头拉不住的疯马!”
面对父亲的批评,上官玲儿也只有傻笑以对,沈君洛见她还在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还笑得出来?真是无药可救了……
“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吧,她擅自离开,把我们急得跟什么似的,深怕她一个姑娘家在外头有什么闪失,到时九泉之下,我如何对她早逝的娘亲交代?幸好你想得周到,连夜差人到途中通知我们,我们这才有了头绪,不然,现在恐怕还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呢!”
上官玲儿这才明白,原来父亲和大哥、二哥之所以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京城,完全是拜沈伯父所赐,想到这里,玲儿也不免无奈,就在这时,她目光无意间瞄到沈君洛,却发现后者竟也在看她。
上官玲儿与他目光相对,不自觉地鼓起腮帮子,沈君洛见她仿佛撒娇似的,突然一阵冷颤,连忙别过头去。
我不想看,不要叫我看……
像喃念着咒语一样,沈君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