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
卫元强搂着大把头向远处行去,同时吩咐那些在旁边看热闹的悍匪们:“你们快把三公子抱住了,别让他跟过来!”
被众多悍匪抱住的陆新,拼命的挣扎着,就象烈性的小马驹,伸着细细的脖子,向着两人的背影喊叫道:“你是……”
在远处的树林阴影中,卫元耐心的为大把头解说陆新的特别之处,大把头的长刀在此刻,已经收回到了刀鞘中,但脸上的赤红之色却越发明显:“什么?你让我跟这小屁孩承认错误?还要亲口跟他说~~你不是傻B,我是傻B~~你还不如杀了我呢!格老子的,等我把他的身子绑起来。把他的嘴巴堵住,我让他喊。”
大把头怒气冲冲,杀气腾腾,在草丛间夜眠的兔子,也被吓的从洞穴钻出,狼狈出逃。
“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卫元正义凛然,神情就像代表国家出使的使者,有着受到屈辱便将全面开战的强硬:“三公子地位尊贵,就是我。在三公子面前,也是家仆的身份呢,你要是敢绑三公子,敢堵他的嘴巴。我们宁肯不做这笔生意了。也要讨回这份公道,而且,我想张大寨主也是绝对饶不了你地。”
“再说了,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你不对啊,你要是不先骂三公子是傻子,三公子是绝对不会骂还你的。”
“我,我也就是那么随便一说……”大把头烦恼的憋着血。
“所以说啊,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你先骂三公子地。你给三公子赔个礼道个歉,也是再应该不过,三公子身份尊贵,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卫元说地很大度,大把头听的很窝火。
卫元在说完的时候,看出了大把头脸上流露出来的憋屈。便又加了一句:“今年春节的时候,庆字门的副执事陆震,对,就是那个陆五老爷,因为喝多了,也象你一样。无意中说了三公子一句,结果被三公子追了三天,陆五老爷都快被逼疯了,最后还不是向三公子认错才算了结,你的身份地位跟五老爷相比,算个……”
虽然卫元没把话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已经是再明显不过。
明明、明明是自己有理的事情,自己是受害者,怎么七拐八拐的,最终,到是要让自己来赔礼道歉,这世上,公理何在?
大把头泪流满面,无语问苍天,你落块石头把我砸死算了!
没有人听见大把头地赔礼道歉,所有的人只是看见,大把头领着陆新,向远处的山洼行去,一路上,陆新的喊叫声,就如堵不住的泉眼般,涌溅而出,绵绵不绝,在脱离了众人的视线范围之后,那喊叫声就忽然停顿了下来,夜色静寂地似乎连虫鸣声都消失了。
不会、不会是那小屁孩给做了吧?!几名悍匪面面相窥。
过了颇长一段时间,才见两人从远处的黑暗中又走了回来,月光下,陆新的小脸笑的很灿烂,鼓起小兔唇暴出两颗雪白的牙齿,闪闪生辉,而大把头则低着头,脸上地神情有种欲哭无泪的悲愤,仿佛是遭遇到了最强暴的小媳妇。
从那天起,所有人对陆新,都下意识的抱有了三分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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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台山的险峻,没有亲身登临者,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
云台这两个字的含义,本身就有,云雾深处,仙人聚合之台的意思,在到达总寨之前,要先过四道险峰,分别是孤月、摩天、西观、揽胜,每道险峰在关要处,都有用树桩做成的栅栏加以保护,形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在这四道险峰之后,圈成的小盆地中,卫元看到了耕种梯田的农人,和采集桑叶的妇孺,农舍林立,鸡鸣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