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也想不到,陆恒会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无论怎样听,这番话语中,都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调情意味,玉琉公主身份尊贵,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说出如此无礼的言辞呢。
玉琉公主脸色一沉,马鞭倏扬,便欲再次抽下,却见陆恒衣衫破烂,额头处,被她抽出的几道鞭痕,血珠正渐渐的从泛紫的肌肤沁出,凝聚成滴,再缓缓流下,心头不由一软。
自己举手投足,可都带有听潮阁秘传真气,这一番马鞭抽的可着实有些重了。
陆恒这时才有机会,仔细打量玉琉公主,如烟似黛般的柳眉,灿若星辰的双眸,玉管般秀挺的琼鼻,欺梅赛雪的肌肤,樱桃般的小嘴,自己的一番恭维话话,此刻看来,到显得言之有物了。
最后,陆恒的目光停留在玉琉公主的胸前,高了,着实高了不少呢,这小丫头在这三个月中,是不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和初见时相比,有判若云泥之感啊!
陆恒目光的这一停顿,却已让玉琉公主发觉了,渐渐平熄下来的怒火,因为陆恒这充满色情、侵犯含义的注视,再次高炽。
太,太放肆了!便是用马鞭打,都已不能解恨!
“铮、、、、、、”
随着一声轻吟,一道冷厉光华从玉琉公主的腰间,呼啸而出,凝霜宝剑已架在了陆恒的咽喉间,剑光清冷,映得陆恒须发皆碧。
“你,你看什么呢?!”玉琉公主又羞又怒,她的手颤抖着,真想把陆恒的脑袋就此砍下:“那天晚上的血案究竟是不是你做的,如果是你做的,你,你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杀我?”
在这三个月里,这个疑问,一直缠绕着玉琉公主的心灵,此刻当面问出,她既有些急切,又有些惧怕陆恒将来说出的答案。
好!这话问的好!如果他不招,便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好了!
玉琉公主,你便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
郭宝忠大喜欲狂,他示意在旁边呆立的书吏,一定要把陆恒的回答记下来,只要陆恒承认他是凶手,自己的性命便算是捡回来了,他一眼不眨,盯着陆恒的嘴,象是发高烧一样,浑身忽冷忽热。
对于玉琉公主的质问,陆恒没法回答。
既然没法回答,那么,便干脆不回答。
仿佛感觉不到,横在咽喉处的利剑,传来针刺般的寒意,陆恒盯视着玉琉公主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改变,仍然强悍,也、、、、、仍然、、、、、、色情。
这,这分明就是在挑衅啊?
难道我便那样好欺负不成?难道你便以为,可以永远欺负我不成?
玉琉公主又气又恼,拿剑的修长玉指,因为使力猛了,指尖都已发白,剑光轻颤,闪烁迷离,这一剑究竟要不要刺下?
虽然玉琉公主横剑在自己的咽喉处,但并无杀意,如果、、、、、、
陆恒暗中屈指成拳。
就在这时,陆恒脸上的那滴鲜血,缓缓的流过了脸颊,来到下颔处,又从下颔处,滴落而下,随着“叮”的一声轻响,正落在那柄凝霜宝剑的剑身上,又顺着秋水般的剑身,徐徐向剑尖处流淌而去。
“铮”
血珠从剑尖滴落,发出一声轻吟,剑身又随之光华如水。
这一切,一如那夜。
无论是陆恒,还是玉琉公主,在这瞬间,都有些许恍惚,下意识的想起了什么,本来的凌厉对峙,彼此不服的目光,徒然间,都变得柔和起来。
那夜的月光,那夜的黑暗,还有那夜呼吸相闻的慌乱和甜美。
似乎千言万语也不能说清楚的事情,在这一刻,已彼此明了,答案不再重要。
刚才还觉得,陆恒那无比可憎可恼的眼神,现在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