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啊!”
我忍!我忍!!我他妈的忍无可忍了!!!
巴兰比的身子向前一倾,便要冲出去,但随后,他又面色赤红的站住了脚步。
夏夜的风,温柔似水的从身边掠过,但为什么从那风中,却感觉到了刀锋般地寒意。
冷静!
要冷静!
一定要冷静啊!!!
陆恒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要让自己亲耳听闻,阿迪娜被强暴的全部过程?是因为陆恒有什么奇怪地、不为人知的嗜好,还是因为这里面,有着什么难以想象地阴谋?
如果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扑入帐篷中去,陆恒会不会杀死自己?就凭陆恒在弱水河畔,斩杀血狼搂班时,显露出来的强悍身手,要想杀死自己,还不跟杀死一只鸡般容易,如果自己死了,自己的仇恨,自己的雄心壮志,自己的王图霸业,岂不都成了虚空?
陆恒,这个比恶魔更加可怕的家伙,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长生天啊!你难道认为我承受的苦难还不够多么?为何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我?
巴兰比没有移动脚步,他仰脸向天,发出无声的嘶喊,他脸上没有泪水,但他的喉中,却涌出,带着浓浓血腥气息的热流,不过,巴兰比又以毅然决然的狠意,把那股热流强行的咽了下去。
等着吧!等着吧!总有一日,这个仇,我要十倍的报复回来。
帐篷中,传出来的淫浪声响,仿佛是在回应他誓言似的,却越来越响亮激烈,陆恒嚣张的笑声、叫声,听起来是那样的刺耳,而阿迪娜的痛呼,则渐渐变成了时高时低的呻吟,变成了喘息,就成了、、、、、、
在巴兰比的感知里,他等待的时间,足有一百年那么漫长,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颗沙漠中的胡杨,日日夜夜都在承受着风沙的击打。
不知在何时,一切声音归为了平静,归为了只能听见心跳的寂寂。
这时候,帐帘掀起,赤裸着上身的陆恒,斜披着袍脸,哼着巴兰比从来没有听过的怪异唱腔,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在他那钢浇铁铸、棱角分明的肌肉上,布满了长短不一的抓痕。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这一刻,陆恒应该血肉成泥。
“匈奴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看上去挺柔顺的一个女孩,想不到,意是一匹胭脂烈马,野!够味!我喜欢!”
陆恒身心俱畅,意气风的的感叹道,他看了一眼站立在那里,脸上所有肌肉都在跳动,独眼充血的巴兰比,用一种表功的神情笑道:“行了,你可以放心了,阿迪娜已经被搞定了!”
一时间,巴兰经看着陆恒,独眼连续不断的眨动着,全然不明所以。
“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陆恒觉得巴兰比的样子,分明是没有听懂他的话,要么,就是对他的话有所怀疑,于是,重点说明道:“你放心,要是出现什么意外,我就再来一次。”
想起来了,那个让阿迪娜死亡的要求、、、、、、丫个腿的,这、、、、、这个陆恒,还是人么?真是太卑鄙!太无耻了!
巴兰比彻底无言,那股刚才强咽下去的热流,又开始往喉间上涌,血腥气息直冲鼻端。
却见陆恒抬头向天,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并经验总结般的说道:“今天,我才知道,把别人的钱财变成自己的钱财,把别人的老婆变为自己压的老婆,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啊!”
“扑”
巴兰比鲜血狂喷。
就在这时,一个玲珑有致的身影,从远处的黑暗中,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人未到,银铃般的清脆的声音已然传至。
“陆恒,你个混蛋,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让尉迟疾喊我去、、、、、咦、、、”
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