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的样子。
郎坚白冷眼旁观,看莫小鱼陪着白松严演戏,心想,也许爵爷说的是对的,自己一直都低估了莫小鱼的能力,这小子扮猪吃老虎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就算是长期游走在古玩行的一般人怕是难以让他落脚了。
“文征明的画在鉴定标准方面虽然一直存有争议,但是我从网上看过那幅画了,真品无疑,而且以前从未现世过,看来又是在清末流出去的,想起来真是让人心痛啊”。说到这里,白大师有一种捶胸顿足的感觉。
莫小鱼看向郎坚白,心想,这怎么收拾?
“白兄,依我看,还是算了吧,那幅画总归是现世了,知道在哪里了,这就好办,这世上还有中国办不到的事吗?过几年买回来就是了,无非是多花点钱而已”。郎坚白说道。
“唉,你倒是想得开啊,我这个年纪,是活一天少一天了,也不知道这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这幅画不,这次因为有事,没能去成香港,可惜了”。白松严看上去是真的为那幅画的命运担忧,这让莫小鱼感到很不舒服。
“白兄为了国家的文化事业,真可谓是操碎了心啊,不过我相信,随着国家的发展,这些都不是事,将来会逐渐把这些东西都收归国内的”。郎坚白说道。
“嗯,你这话说的不错”。白松严说道,总算是缓过来了,莫小鱼和郎坚白都松了一口气。
莫小鱼再也不敢在这里待着了,找个借口出了门,去了闻玉山的工作室,现在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呆在文物修复室里,教博物馆的几个学徒修复文物,但是因为这些都是学徒,所以进展缓慢,闻玉山少不了着急上火。
这不,莫小鱼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闻玉山的声音:“你看看这个图案对吗,这样修上去,这还成一个图案吗?”
莫小鱼轻手轻脚的进了门,扫了一眼那个学徒干的活,差点没笑出来,他修复的是一个瓶子,但是一只仙鹤的翅膀却让他给修复的成了断翅的仙鹤了,也不怪闻玉山着急了。
但是文物修复这事还真不是人人都能干得了的,脑子里没有图案的形状,修复时就很容易弄得不伦不类,修完后的感觉就是乱了套了。
闻玉山一回头,见是莫小鱼回来了,一摆手说道:“行了,都回去找个瓶子上的的图案画画去,画不好就不要学了,这么长时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三个学徒鱼贯而出,莫小鱼笑嘻嘻的扶着闻玉山坐下,然后给他捏捏肩膀,说道:“他们做不好就做不好吧,你生这么大气干么,气坏了身体可是自己的”。
“你小子要是心疼我,就多来帮帮我的忙,我之前不知道,这些天你老师要我清理一下库房,我发现破烂货还是不少呢,博物馆要改扩建,你老师已经下了指示了,要各个部门都要清理一下自己手头的东西,做好搬家的准备,这些东西要是修不好,一搬家还能找回来吗?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尽快修补好,那样至少也是搬一个整的啊”。闻玉山无奈的说道。
“改扩建这事批了?”莫小鱼问道,刚刚没听明白,知道一个大概的意思,没想到郎坚白已经开始下命令了。
“我不知道,你老师是馆长,这事还能说笑吗?”闻玉山白了莫小鱼一眼,说道。
莫小鱼心想,这事还真是不一定,新书记还没上任,等到新书记上任了,再经过白松严的引荐,这事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呢,虽然希望很大,但是能不能在郎坚白手里实现,这真的很难说,这也是郎坚白着急上火的原因。
“这事我不知道,对了,干爹,那个罗盘的事怎么样了,能打开吗?”莫小鱼想起来那个罗盘一直都在闻玉山这里放着,问道。
“打不开,这是一种很巧妙的机关,而且打开机关的按钮不全不说,还异常的薄,我试了几次,没有任何的动静,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