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李林甫笑道:“不要呆了,快跟着大哥走。你这次可是立下了大功劳,那破天罗的行踪,可是你现的?”
“那破天罗的行踪,可是你现的?”同样的问话,从一个面容温润如玉,生了一部美须,风流潇洒极有富贵气,手上把玩着一支玉箫的三十许男子嘴里问了出来。看这男子身上穿着的团龙袍,看他脚下踏着的无忧履,再看看他头上那双龙金冠,出了大唐如今的皇帝李隆基,还能是谁呢?问话的地点,则是在当年李隆基做皇帝前的居所兴庆宫里。一干人面对着一汪小池塘,看着那池中彩鲤游动,远处有歌女的曲乐声袅袅传来,让人一阵的心怀大畅。
按照李林甫在路上突击教授的宫廷礼节,江鱼老老实实的行了礼,回话道:“回禀陛下,正是微臣现的。那破天罗的功力高绝,杀那天罡三十六魔星,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根本没留下什么痕迹。加上那天夜里下了大雨,更是将一点点痕迹都冲刷干净了。可惜的是,破天罗舍不得那三十六魔星的高功力,硬要用那魔门的歹毒法子抽出精元来,那等浓烈的气息,却是臣在十里外都能闻到的。”
“哦?”李隆基故作诧异的看了江鱼一眼,端起身边宫女递来的茶杯抿了一口,微笑道:“好一支灵巧的鼻子。只是,那破天罗将那精血灵珠安置在了大雄宝殿内,佛门佛力已经镇住了那血煞之气,你又怎么闻得到?”
江鱼很是恭谨的回答道:“陛下,您有所不知,臣问得那血气到了大慈恩寺的后墙边就消失了,自然就要进大慈恩寺打探一番。臣的轻功不错,藏匿气息的法门也是独此一家,运气更是仗着皇上的福气好得一塌糊涂,正好看到了那破天罗和那知一和尚在大雄宝殿里面捣鬼,故而第二天一早带了人就直奔那儿去了。”
李隆基笑了几声,看了看一脸郁闷的李天霸,又看了看无比恭敬无比低姿态的站在自己身边的李林甫,呵呵笑起来:“仗着朕的福气?呵呵,有趣,这话朕喜欢听。呃,朕问你一句啊,江卿家,你到底是修的正道法门,还是邪门秘法?怎么那三十五颗活人炼制的精血灵珠,你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就吞下去了啊?你不怕被一干同僚说你是歪门邪道么?”
江鱼抬起头来,义正辞严的说道:“陛下,臣自然是正道出身。只是,臣以为,那三十五颗精血灵珠,留在二将军手中,实在是鸡肋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唉,总不能让三十六个同僚服下那灵珠,让三十六个同僚挂上这邪门歪道的黑锅罢?故而臣一不做二不休,什么罪责都由臣来担当了,将那三十五颗灵珠一口气全吞进肚子里,有什么黑锅,就全部由臣来扛罢!”
李隆基乐得‘嘎嘎’大笑,笑了好一阵子,才现自己的笑声实在难听,有失为君的尊严,连忙收敛了笑容,猛的咳嗽了几声。李林甫也得意的微笑起来,朝着江鱼连连点头,赞许他做得不错,只要能让皇帝开心,那就是再好没有的事情了。至于那李天霸,则是气得浑身直哆嗦,江鱼这厮也忒无耻了罢?分明是自己贪心独吞了灵珠,居然变成为同僚考虑了?这种歪道理,他也好意思说出口?若不是他豁出去受了破天罗一拳,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可怜巴巴的,李天霸会管他去死?
“妙,妙,实在是妙!”李隆基连连鼓掌叫好,扭头朝着李林甫笑道:“哥奴,你看看,你这兄弟可比朝中的那帮大臣有趣太多了。说得好,说得好啊。虽然是歪理,是狡辩,但是能在朕的面前如此狡辩,就是好,就是妙!”叹息了一声,李隆基深深的点头道:“太平公主做乱,她老人家的余党,一直是朕的心腹大患啊,尤其是这破天罗,领兵攻入宫城不提,兵败后还连续刺杀父皇与朕,实在是罪该万死。”
感慨了几句,李隆基指着李天霸笑道:“堂叔啊,破天罗总算是一网成擒,还顺势挖出了他们藏在匠作监啊这些衙门中的一些人手,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