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起了娇嗔可爱的模样。江鱼心里一阵儿冰水一般,丝毫不为身边的少女所动,杨钊却已经留着涎水,大手伸进了身边少女的衣襟里,乐得魂飞天外。江鱼不由得摇摇头,就杨钊这等心性这等自控力,他能赢钱才怪了,还不是身边的小妞儿几句撒娇的话,银钱就好似流水样撒了出去?
此时赌桌上已经有五个豪客在那里豪赌骨牌,做庄的正是大江东去阁的一个六十几岁的荷官。如今那荷官面前堆上了高高的一垛儿用黑檀木雕刻的筹码,五个豪客却是一个个眼珠子通红,神思紊乱,脸上油汗直流的死死盯着那荷官在那里慢条斯理的打骰子、切牌、分牌。这五人显然是输得急了,根本没注意到江鱼和杨钊的到来,反而是那荷官好整以暇的朝他们两个点头致意,脸上露出了轻松的充满信心的微笑。
冷笑一声,江鱼随手掏出一块金饼塞进身边少女的袖子里,随后将她赶开,卷起了袖子摆出了大干一场的架势。他灵识已经扫过了这个赌房,没有现什么出乎人意料的地方,顿时放下心要狠狠的赢这坐庄的荷官一笔,就好似当日在四海楼里赢钱那样。杨钊看到江鱼作出了这等认真的架势,他也认真起来,掏出两串铜钱塞给身边的少女让她坐得远一点,杨钊也气汹汹的卷起了袖子。
正好张老三将一百根筹码换了过来,江鱼给杨钊分了一大半的筹码,自己只拿了不到四十根放在面前,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庄家,这赌钱讲究的就是公平二字,你既然洗牌了,这打骰子切牌的事情,是否应该由我们这些客人来做啊?”杨钊不解江鱼的用意,举起拳头大声呼喝了几句应和他。输得汗流浃背的五个豪客稍微清醒了一下,同时点头称是,纷纷叫嚷自己输了这么多钱,总要有点变化才是应该。
荷官可有可不有的点点头,将两颗金骰子和那纯金打造的骰碗递给了江鱼,随后他手脚麻利的将桌上骨牌一阵乱抹,砌得整整齐齐。荷官深深的望了江鱼一眼,笑道:“客人要打骰子却也无可厚非,只是既然如此,不如由客人们轮流砌牌打骰如何?这样来得益公平。”荷官心中一阵得意,虽然不知江鱼的深浅,但是这五个豪客还有杨钊,都是在他手上输得慌的人物,轮流砌牌打骰,他依然有七成的赢面。
“行啊!庄家说得公道,就是这样。”江鱼大咧咧的应承了下来,随手将一根筹码丢在了桌上:“那就先小小的试试水深水浅罢,开呀!”
短短一刻钟后,故意加快了赌局度的江鱼面前已经堆起了三百多根筹码,而一直跟随着江鱼下注,尤其下注都是近乎孤注一掷的杨钊,面前的筹码居然有六百多条。杨钊兴奋得脸上的毛孔都开始流出油汗,大吼大叫的声音都嘶哑了起来。他大力的拍着江鱼的肩膀,不断的称赞江鱼的赌技精湛、运气极佳云云。那坐庄的荷官还有五个豪客则是输得面色青白面无人色,很快的,输得气极败坏的五个豪客带着身边的侍女气呼呼的冲出门去,拿这些小妞出火去了,只可怜这荷官没地躲藏,只能是苍白着一张脸,汗如雨下的又陪着江鱼二人玩了一盏茶时间。
江鱼面前的筹码变成了四百根,杨钊面前的筹码赫然已经有一千二百条开外。江鱼面色纹丝不动的看着几乎晕过去的荷官,杨钊的嗓子却都吼得哑了,声音变得好似破风箱一般在那里‘咝咝’的漏气。‘呵呵呵’的笑了几声,江鱼随手将手上一副天牌丢在桌上,淡淡的说道:“骨牌赢钱太慢,不如咱们赌一颗骰子就比点数大小如何?这样输赢来得快多了。”
扭头看了看这装修奢侈华丽的金山房,江鱼朝一旁站着冷笑的张老三招手笑道:“老张啊,这大江东去阁你看看大概要多少钱才能盘下啊?”
张老三一本正经的掐着指头盘算了一阵,笑道:“鱼爷,这大江东去阁的地盘不值什么钱,千多贯也就能拿下来,这楼里的装潢什么的,马马虎虎大概四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