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联军叶军打算结束这一次战斗了,叶青也没有迟疑,马上就命令骑兵出击,同时收缩阵型,叶青先解决了阵内残余的联军骑兵,在对付外围的联军大军。
“杀啊……”
进攻的号角吹起,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数万骑兵,齐齐催动坐下战马。坐骑缓缓地加速,肆虐的杀意在心中沸腾。
刚才还在奋战的步兵,长枪兵、刀盾手、重甲步兵迅速缩屯到一团,宽阔的战阵正面裂开了二十多个宽宽的缺口来。
叶军步兵裂开个缺口,放自家骑兵出去的同时,联军骑兵也趁此机会迅速向里面突入。联军步兵也不闲着,扯着叶军变换阵型之际,迅速杀来,想要杀叶军一个措手不及。
可惜了叶军并不是那些未经过什么战事的军队,叶军的训练异常刻苦严格,这种小小的阵型变换,自然不会出现被打措手不及的情况。
在变换阵型的同事,外围步兵马上就组织起了有效防御,成功地稳住了阵型,挡住了对方的拼命进攻。
漫天的战鼓声,跟数十万大军的喊杀声,完全融合在了一块。叶军大阵是倾巢而出。同时大营前的护卫叶青的一万亲卫军,也呼啸着向着面前的两万多联军骑兵撞了上去。
傍晚时分,鲜血染红了大地,汇成一小股溪流。夕阳与鲜血交映显得万分刺眼。惨叫声,呻吟声充斥大地,大战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
双方的士兵都非常疲累,普通士兵连武器都快挥舞不动,甚至站都有些站不稳。双方都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再打下去就有些不明智了,双方很默契的罢战回营。
叶青撤回了大营,一座座包房立起,围绕着中军大帐绕了一圈又一圈。两军各自拉回了自己的尸体,辎重营处大火烧了一天又一夜,大营不远处的一座小树林都被砍了小一半。
军人当了兵,也是讲究入土为安。可身在他乡,就算死的是精锐,战场之上谁会有精力将战死者运回家乡,在入土为安。即使叶青有心,在这万分紧张的战场之上也无力。只能从一捧骨灰回乡,也胜做异乡野鬼。
骨灰全都混在一块,拉回去就那么一下子埋了。不要说是小兵,就是百夫长等小军官,挂了也都一个样。只有千夫长以上的中级军官,才会单独列出来烧埋。
没办法,战争状态下,没那么多的规规矩矩,而且也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浪费到这上面来。作为一军统帅,叶青不能允许自己的士兵死后不能归乡。因而要求所有人仔细查找,将所有战死者分开辨认。
但即使这样,还是有许多士卒人死了,根本无法辨认,只能匆忙的被辎重营一把火烧了。有军牌的还好,能够认出谁是谁,骨灰还有可能被送回家乡。那些连军牌都丢失无法辨认的人,只能骨灰全都混在一块,拉回去就那么一下子埋了。
对于此,叶青也没有好办法。他做的也只能是,领着大小将领,为这些在这些埋在异国他乡的军魂致敬。亲自地这些战死的亡魂,埋土立碑。
这是叶青亲自指挥的第一次超过十万人的大规模作战,而且还是正面交战,没有一点取巧的成分在内。
叶青明白,种族与种族之间的战争,奇袭之道毕竟不是长久之道。以正合奇,正为主,奇为辅。堂堂正正之师,击败对手才是王道。一味只靠奇策,最终只会害了自己。
但是叶青毕竟还年轻,没有指挥大规模军团作战的经验,光是指挥时的紧张,战局不利时的强作镇定,都差点把他逼疯。但是万幸的是今天叶军整体来说发挥不出,基本上达到了平时训练的七成水平。
经过今天的历练,叶青相信,以后在遇到这种大规模的作战,也能确保自己正常发挥,而不会出现指挥失常的现象。
不过,这样的代价也是很大的,战后统计,一整天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