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瑰走了过来,说道:“把她安然无恙的带回来!凌姐儿我会帮你看顾好的。”
柳书君话别了秦楚笑,便焦急地去找了萧烬。
“他跟着去了,你放心。”萧烬点点头,沉静地对柳书君说道。
柳书君看着萧烬,心底百味陈杂。
他曾一度乞求上苍,让她多一分情吧,就一分。那时候的柳书君,还在逃亡。他拦在她的面前,求她收自己做小爷。他不做侧夫了,告诉她,做小爷也行的。她当着他的面,与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表演了一段琴瑟和谐,又给他拿了一包钱。他当时气恨啊,又无助,便祈求上苍,求她让金玲多一分情就好了。
如今,她为着她的多情,策马扬鞭,戎装战马的奔赴沙场。这又叫柳书君悔不当初,总觉得是自己许的愿,如今才偿愿,却叫他好似什么东西,梗在了自己的喉口。
柳书君都分不清楚是庆幸康正帝的情深,还是嫉妒康正帝对着萧烬,都可以如此长情了。
唐越背着药箱,来到了咸阳殿。看着萧烬和柳书君,微微有些不解。
柳书君便对萧烬和唐越告别,回去了。
萧烬有些忧心地问道:“仁德君……仁德君的母亲……还会再找陛下麻烦吗?毕竟她现在不在皇宫里了。”
唐越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只知道,至尊宝死了,我不会让我的子孙后嗣认她这个奶奶的。”
萧烬微微蹙眉,他心底不安,可是他已经不便再要求什么了。
唐越收回搭脉的手,说道:“控制的很好,还有郁堵消减的迹象。只是,你不宜忧思,这一点,你一定要自己切记!”
萧烬对唐越道了谢,便一直忍不住很担心。他无法控制这种情绪,他的武功,足以跑去陪她左右。可是他又不敢,他怕自己去了,身体情况反叫她更加分心,那就不好了。
南宫虹夕看着一脸沉怒地南宫紫晨,有点不敢招惹他。连平日每日必做的乐趣都不做了——和慕容浅秋斗嘴。
南宫虹夕和慕容浅秋乖觉地跟在南宫紫晨身后,到了明成殿,南宫紫晨这才忍不住说道:“我真的,忍无可忍了!”
南宫虹夕和慕容浅秋微微有些侧目,有些难以置信,又有几分闪躲的样子。
“怎么?平日里就许你们生气,我就不能生气了是吗?”南宫紫晨不悦地说道。
南宫虹夕赶忙摇摇头,慕容浅秋想说什么,却也不敢挑这个时候说,也跟着摇了摇头。
南宫紫晨很想说,没有萧烬,就不会有这一切。可是慕容浅秋坐在他的面前,若是没有这一切,慕容浅秋也不会跟她有什么交集。
南宫紫晨咬着唇齿内的死皮,沉默了半天,忽然说道:“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为了他就要去战场吗?在皇宫里指挥不是一样的么?非要为了他上战场吗?”
南宫虹夕和慕容浅秋都忍不住张了张口,可是还是闭上了嘴,且听南宫紫晨宣泄着不满。
怀孕的人,善妒,一点事情,就能在心底引起轩然大波。
“当初,我没有喜欢上她的时候,什么好听话都说着。什么暖心的事情都做着!现在呢?现在又是要我……她……”南宫紫晨气得,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南宫虹夕终于忍不住了,轻声地提点道:“哥哥,我们也快该请平安脉了,不如去叫太医来请平安脉吧?”
怀孕的人,易怒,一句话不顺他的意思,他就觉得你习惯了欺负他。平日里承受的点点滴滴,瞬间跟恍如昨日一样,全部涌上心头。
南宫紫晨凤眸一凛,说道:“怎么?你和浅秋平日里抱怨陛下的时候,我就听着,你们就听不得我抱怨是吗?”
慕容浅秋赶忙一脸尴尬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