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怕将来这些人里,会有位高权重的君侍么?”康正帝不解地问道。
“陛下是心疼这些新人了么?”秦楚笑斜眼睥睨着康正帝。
康正帝小心翼翼地往前凑了凑,说道:“哪能啊!我这不是就随口一问么!脸都看不清,怎么就扯到心疼上面去了?”
“哦——那,要不?我们走的近些?好让陛下看清楚他们的容貌?”秦楚笑声音听着清澈柔和,和底气里翻上来的全是寒凉。
“不用不用!”康正帝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腮帮子都甩的秃噜了起来。
“我是真的好奇!”康正帝尤不死心地说道。
秦楚笑撇冷了一眼康正帝,说道:“后宫向来不缺不受宠的主子,等这些家人子爬到能够颐指气使的地步,他们应该不会再有那样睚眦必报的格局了。若是那样的格局,也来不及报复他们,自会登高跌重。况且,这些教习宫伺、宫侍,到了年纪就能按批次返还原籍。他们自然不怕这些家人子报复她们。再说了,真的走到高位的人,不会四处去说自己曾经多么被人欺凌等那些不光彩的事情。这些都是污渍,大家只会将这些污渍,藏起来。”
康正帝抬着眉,眼底流淌着温柔和心疼。
“怎么?陛下以为,只有晨修仪才懂得这些么?”秦楚笑有些不悦地反讽道。
“不,晨儿,他不见得懂这些道理。我是在心疼你。”
秦楚笑见康正帝忍不住想揽住他的腰身,脸上绯红一片,说道:“陛下!你穿着的可是宫侍的衣服!”
“走啊!我们去搞基!”康正帝一脸坏笑地说道。
秦楚笑虽然听着觉得不像好话,可还是不明就里。
“太没意思了!我们走吧!”康正帝并不打算教坏自己的男人,虽然她是一位腐朽地吕纸。
秦楚笑抬了抬眉,问道:“陛下,你真的不打算看一会儿的私选和器选?”
康正帝看着秦楚笑那一副欲言又止地撩拨劲儿,忍不住着道地问道:“啥叫私选,啥叫器选?”
秦楚笑对康正帝摆摆,示意她附耳前来,并对她嘀咕了一阵子耳语。
康正帝才明白,原来她从前看《杂事秘辛》上讲的那些,真的是真哒!
当有云:“姁为缓,捧著日光,芳气喷袭,肌理腻洁,拊不留。规前方后,筑脂刻玉……约略莹体,血足荣肤,肤足饰肉,肉足冒骨。长短合度,自颠至底,长尺一寸;肩广一尺六寸,臀视肩广减寸;自肩至指,长各二尺寸,指去掌四寸,肖十竹萌削也。髀至足长尺二寸,足长八寸;胫跗丰妍,底平指敛,约缣迫袜,收束微如禁,久之不得音响。姁令推谢皇帝万年,莹乃徐拜称皇帝万年,若微风振箫,幽鸣可听。不痔不疡,无黑子创陷及口鼻腋私足诸过。臣妾姁女贱愚憨,言不宣心,书不符见,谨秘缄昧死以闻。”
“走走走!你早说啊!”康正帝眼前一亮,颇为好奇。
秦楚笑却有些后悔,为了与她多待一会儿,竟然惹得让她去看别的男子。
康正帝忍不住贴着秦楚笑,低声说道:“你放心!我这次打算只收十个人以内。剩下的全部指婚。另外,这次选秀过后,我打算在位之年,永不再选!”
秦楚笑听着高兴,心底虽然明白,即使她想这么做,可是不见得能拗得过孝惠太后和武百官。可是她这样真诚地看着自己,信誓旦旦地说这样的话。秦楚笑真的很高兴。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不是在这里长大的。”秦楚笑宠溺地噙着一抹笑意。
康正帝点点头,说道:“是啊,我确实不是在这里长大的!”
秦楚笑没好气地瞥了康正帝一眼,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感觉你不像是在大月氏长大的!也不像在楼兰长大的……说不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