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直言,大家都不是特别的喜欢他,可也没有谁,没受过他的恩惠的。
小到宫伺宫侍,大到敬文太皇太后、孝惠太后。每一个人,有个神色显出病容的时候,唐越都会忍不住“热心”地告诉对方,若是对方开口要求他把脉,他就会毫不推辞地前去诊断一二。
所以,虽然唐越平日里存在感一直很低,可是只要大家想起了他,便都没有讨厌他的。
康正帝拥着唐越,说道:“你还在研究那个双生儿的药么?”
“恩,总觉得还不够稳妥,只是给兔子、猫和狗吃了,效果不是万无一失的。也有不是产下双生儿的。但是,这些动物,本就一窝多嗣,所以,很难实践出药效的真实效用。”唐越把康正帝抱着放在腿上,坐在案几前,继续研究起方子。
康正帝深深地嗅了嗅唐越身上的气味,说道:“你最近用了什么东西,怎么身上尽是很好闻的木头香气,真的很好闻——”
唐越吞了吞喉口,任由康正帝鼻尖贴着他的脖颈来回地嗅,有些僵直地说道:“许是碾磨了少许紫檀和香楠入药,就沾了些味道吧。”
“啊——好香!我要用这个给你制一款香料,只你用!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适合这个香味的男子了,而且……缓缓悠长,又透着些沉稳低调。好像你。”康正帝有些上瘾地转过身,贴着唐越的前襟嗅个没完。
香,本就是一种带有暧昧挑逗的诱因。
唐越忽然紧锢住康正帝的腰,说道:“现在是白天!”
“呃——”康正帝这才觉出自己的不妥,便正了正神色,咕哝道:“都被你带的跑偏了!”
唐越微微蹙眉,他明明……好像什么也没做啊?
“朕来,是想告诉你,你别继续研究双生子的药了!”康正帝故作正色地说道。
“朕看晨儿生产辛苦,不想你也受那样的辛苦。生一胎就一胎吧,不出危险就行。”
“那帮太医,狗屁的用处也不顶。紫晨生产时,幸亏有你。可你万一吃了那药……朕不敢想象!”康正帝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继续说道:“反正就是不许研制那药了。你也不许吃!”
唐越眨了眨眼,说道:“哦。”
康正帝若不是速来知道唐越的为人,恐怕也是要怀疑唐越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她根本控制不住地想往唐越身上黏,像是有瘾似的,看见唐越就想贴过去。康正帝也不知,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连着半个多月,几乎日日都宿在延禧殿。她被唐越身上那股子既淡淡悠然,又清爽沉静的木头香气,惹得无法自拔。
每个人身上,自己都会分泌出一些比较独特地荷尔蒙气味,配上同样的香料,却因人的不同,而会产生不同的诱惑。
康正帝每日也就午膳期间,会去陪陪其他的君侍,夜里一般都是没羞没臊地粘着唐越。
这令唐越都心生怪异。可是,以唐越的医术,他十分自信,应该没有人能在他眼皮子下,下得了什么东西才对。
一轮新月清亮耀眼,而一个黑影却快速窜过。
“哼!狗曰地!再不给老娘生下孙女,老娘都要老死无依了!奶奶个嘴儿!”
康正帝发觉了唐越凝眸沉思,双指发狠地拧了一把他熊口的软窦。不满地说道:“干嘛!想什么呢!”
唐越压在后脑的手抽了出来,搂着面前娇小的人儿,直接问道:“你不觉得奇怪么?你最近天天都来见我。”
康正帝倒吸了一口气,翻了个白眼,道:“果然是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我就不能喜欢你么?你怎么对自己这么不自信?”
唐越歪了歪头,说道:“我是实事求是,与自信并无关系。”
康正帝“嘁——”了一声,挑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