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陷害阿笙?哈哈哈!”
周霖先是仰天大笑了几l声,接着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呵,我为何会那么做,南倾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说着,周霖转过头,嫉恨地瞪着阿笙,“我样样都他强!可你呢?你偏偏选了个哑巴!你这是在羞辱我!你要我如何不恨他?!”
周霖终于说出,他对阿笙心里头埋得最深,也最赤果果的嫉妒。
阿笙一脸错愕。
他万万没想到……周公子是因为这个缘由,方才这般恨他。
谢放:“既是如此,为何不在阿笙出师宴那日动手?那日动手,事情岂不是闹得最大?”
“那日动手?那日动手,至多毁了一个出师宴。且詹局同胡队都在,一旦警方开始调查,事情很快便会水落石出,一个都逃不掉。
不如选择最寻常的一个日子。
出师宴刚摆过不久,长庆楼生意火爆,小哑巴意气风发。一朵花,当然要在开得最为妍丽的时候,将它摘下……”
周霖的眸底,烧着两团嫉妒的光。
一个人,自是要在他最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将其毁去,才最为过瘾!
后一句话,周霖没有说出口。
可在场的人,分明从他疯狂的眼神当中,读懂了这人心思的歹毒。
已经问到了他最想知道的,谢放也便站起身。
阿笙也跟着站起身。
胡言鸿陪着两人往外走。
走到门口,谢放停下脚步。
阿笙困惑地看着二爷。
谢放:“有一件事,我想你误会了。”
周霖被粗鲁地拽起身,他费劲地转过脑袋。
谢放:“周霖从来都不曾是谢南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