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另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瞅着玉娇时,那眸子滴溜溜地转,甚是机灵。
另一个则答道:“奴婢月照。”
“月照?”玉娇饶有兴趣,“这名儿起得好,你们俩的名儿连起来,就是月照拢烟翠,妙妙妙啊”
二人皆笑:“妙的不是奴婢们,而是妈妈。”
“诶?四娘?”玉娇喉头一哽,有些啼笑皆非,“四娘这般细腻的心思呐?”
月照道:“小玉公子看来并不了解我们妈妈,我们妈妈虽平日里对咱们疾言厉色的,但是即便是燕舞搂里一个扫地的小丫头今儿病了倘或起步了身,妈妈都会嘘寒问暖,亲自探望而且从无意外。”
“唔……”这个倒不用怀疑什么,在没有得知兰四娘私会管公子之前,玉娇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一下子也找不到话去接,只能干咧着嘴笑几声,再问,“四娘跟管公子的关系如何?”
烟翠月照两个侍女听了一个劲儿地捂嘴笑,道:“咱们妈妈原本就国色天香,这搁在五六年以前,等着见她一面的人儿说不定能沾满麟河两岸呢嗬嗬嗬嗬嗬……”
玉娇在心里吐了下舌头,想起兰四娘素面朝天的模样,心中也痒痒的,她那样儿,果然是配用一个‘国色天香’的。
但是听闻她们这么说,似乎是管公子对兰四娘死缠烂打,兰四娘没法子,只能暂且应付应付。但是兰四娘怎么可能对一个区区管公子就束手无策呢?这太不像她兰四娘的这个风格了。
玉娇旋即一想,这二人怕也不知道什么详情,问这些与其扰乱自己的视听,不如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要来得靠谱。于是听了这些话,只剩下满嘴的笑,便不再问她二人什么了。
可是烟翠月照却似乎不想放过她,这会儿齐齐问她道:“适才小玉公子说,与管公子也是旧识?奴婢们以前怎么没见过呢?”
嗬……这话问得好听,那玉娇在管府住了那些个日子,不也没见着兰四娘这号人物么?转而想想,说不定人家玩儿的是地下情,她不见得知道。再说想管公子这样的人,什么龌龊事儿做不出来?对于此事完全不需要惊奇。
干干笑了两声,虽然有些底气不足,可是到底将自己的说出口的话给圆了回来,道:“我原来时运不济,曾在管府做过几日短工,有幸见过管公子一面。”
那两个丫头听着就眯起眼来笑,低着头相互眼神交汇,似乎在心底下狠狠嘲弄了玉娇一把。看看先前那般趾高气扬的,言说与管公子也是旧识,这会儿却只说得出这般渊源来,嗬……实在是可笑。
玉娇可没想自个儿究竟可笑不可笑,瞅着那二人神色,心底已经慢慢放松了下来。若不是对兰四娘有所了解,她定已经放松警惕。可是偏偏知道兰四娘是个什么人物,自然不会相信只蒙混过眼前这两个小丫头就万事大吉了。
也怕自己一时嘴漏,再说出些什么让别人怀疑,届时要惹出什么棘手事,对她来说犹如雪上加伤。所以干脆再不说话,对于烟翠月照的提问或者其他闲说,也一改不理,仅仅一笑而过便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兰四娘与管公子之间的关系给弄明白。若是兰四娘真的与管公子有染,说明玉望山的密探组织内部已经全然溃烂,不得再度启用,自己被公认的用处也就不复存在。生死再不能倚靠密探组织的关系,而得到庇护了。
这只是一方面的,还有关于诸葛均与端木易,这二人一直以为她玉娇能带动整个南临密探网,从而为诸葛均坐上南临大王宝座提供周密的情报。若是在这个环节上出错,诸葛均可真的算死定了想着,额头不禁冒出了些冷汗。
月照扭头看了看,掏出帕子来擦:“小玉公子,这车里热么?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玉娇提袖自己随意一抹,一股冷飕飕地气息渗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