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两辈子的记忆,却只为了这一世而活。
微微一笑,起身在房中找到那只在她手下幸存的琴,将之搬到窗前。
她不是弹不好琴,而是觉得琴这东西弹起来实在有些阴柔了那么一点,所以经常给莫云天找难题。
此刻,她却想弹琴。
双手放在琴弦上,她却望着灰灰的天空出了神。
……人如花飞云如短歌谁曾爱我
时而风光时而坎坷谁怜惜一个我
镜花岁月没法断绝我心媲美是明月
情如孤舟愁如深秋尘如初春雪寒如深深雪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花虽美也在期待你留下结果
红如天色蓝如沧海如何记载时而光彩时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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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等一刹爱
…《惜花》顾纪筠
好一会,她想起了这首广东歌。
她在书上看过,广东话是祁国东部的一种方言,会说的人并不多,听得懂的人就更加少之又少。
如果被莫云天看到自己的琴弹得这么好,她笑了笑继续唱着,那老顽童一定会大呼自己被骗了吧。
《惜花》一定要用琴来伴奏才有意境,一边唱她一边笑了,想起奶奶总是说,这首歌由顾纪筠来唱浪费了。她只能说,各花进各眼罢了。
雨幕中,两个男子走进了朝阳院,就见那面无表情的灰衣男子给俊美的白衣男子撑伞。
教主老爹来了,她停下弹琴的手,起身出门迎接。
她站在走廊下,望着那二人向自己走来。
'刚才听到有人在唱歌,像是从你这院子传出来的,我就来看看了。'赫连冠望着那个戴着面具的女儿说。
微微一笑,领着他入内,她指了指摆在窗前的琴说:'我闲来无聊打发时间唱来玩玩罢了。'
望了望那琴,赫连冠有些讶异,'莫长老说你没学会弹琴的。'
她笑了笑,伸手摘下铁面具,露出那张英气的俏脸,淘气的吐了吐舌,'我不过是比较喜欢笛子而已。'
'你弄烂那三把名琴是故意的啦。'径自在房中的太师椅坐下,赫连冠笑着道。
她吐了吐舌,将面具随手一丢。
'刚才那个歌曲,似乎不是一般的曲子。'赫连冠望着女儿。
她笑了笑,'那是东部的一种方言。回家时遇到一支东部来的商队,偶尔听来这首曲子,觉得不错,就学来了。'
唉,她肯定自己说这谎言时,没有眨眼。
赫连冠也没有再问什么,淡淡的笑着说:'唱一次给我听听吧。'
'好的。'她做到琴前,再一次唱了起来。
望着女儿的侧脸,赫连冠拿起茶壶给自己斟茶,她变了。
眉宇之间多了一丝淡淡轻愁,那双跟自己一样的棕色眸子内偶尔会闪过一丝乌云,到底是什么让她变了呢?
老大,也变了,他微微皱了皱剑眉,很少跟老五说话了。
这两个孩子啊,到底在干什么啊?虽然他很高兴没有人再来跟自己抢女儿了。
一曲已毕,赫连冠回过神来,轻轻的拍着手掌。
赫连瑾走过去坐下,不甚认真的笑着问:'怎么样?我的歌艺还能见人吧?'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虽然我没能听懂是什么意思,可你的歌声听起来还挺有味道的。'
她笑了笑,拿起茶壶给他斟茶,'爹,你说要回国,什么时候起程?'
'待你练成了寒冰掌的第一层吧。'他拿起茶杯看了她一眼说。
'莫长老跟你说了。'她吐了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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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茶水,他将杯子放回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