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花贰在里面转了转,听到秦行这么说:“好啊,等我。”
花贰想走出去,却被地上堆放的杂物勾到了裤脚,扯不下来了。
“别瞎扯,一会儿裤子掉了。”秦行笑他,回过身帮忙。
“这是什么啊?”花贰看着缠着的东西,无奈开口。
秦行弯腰下去,帮忙解开“大概是丝绸之类吧。”话未说完,秦行就怔住了。
“怎么了?”花贰瞧出不对。
秦行随着露在外面的一截,慢慢往外拖。因为里面那部分被压在底下,还是相对干净的,没沾染多少灰。鲜红的布料一点点的露出来,然后,颜色慢慢加深,像是铁锈一般的暗色在整个布料上铺成开。
被上面的杂物压住了后半段,秦行不敢扯,就用力的把上面积压的东西扔开。花贰没有言语。因为他看出来了,这——是喜服。
看着喜服上熟悉的花纹,秦行一遍遍的摸索着,金丝的刺绣已经不再鲜亮,款式如今看来也十分老气,唯有锦缎还是红艳艳的,却又沾染着大片的血迹。秦行一个失神跪坐了下去,嘴角挑起,勾起一个明媚笑意。把这旧喜服死死抱在怀里,他的相公啊。
…
“你,你现在进来干什么。出去。”
刑子归看着面前嗔怒的人,不以为意,笑得欢喜:“阿琴果然标致。”
“休得胡说!”
“可不是胡言乱语。”刑子归走得近了些,“穿上这喜服就更加动人了,来,娘子,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被刑子归调戏了的某人脸涨得绯红:“还没到时辰,你快些出去。”
“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说点甜话?”
“滚。”
“我只是想看看你。”刑子归总算正色,拉起他的手,“你不知道,我盼这天,盼了多久。”
他想把手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