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看着玉米不由地咽了下口水。
“拿去吃,跟我来。”塞华佗轻嗤一声,转身就走。
桩素慌忙用稻草盖好昏迷着的轻尘,一捡玉米几步跟了上去。几天没吃东西早已饿地发晕,拿了玉米一番狼吞虎咽她才终于多了几分底气,再抬头居然发现又被带到了那个湖边。这时眼界已经清明不少,她看着面前的瀑布也觉得巍然大气。
“拿上,钓鱼。”塞华佗丢过来一根鱼竿,自己却躺到一旁悠哉地晒着太阳。
桩素默然,看着鱼竿稍一发呆,听话地拿了起来。在码头旁盘膝而坐,她提着鱼竿学着塞华佗先前的样子钓了起来。时间过地很慢,风也缓和,一直寂静,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耐性就是这样一点点被剥去的,桩素不由蹙了蹙眉,却听身后塞华佗喃喃道:“注意吐息,不可心躁,让自己融入水流的氛围里,不然是骗不过那些贼鱼的‘法眼’的。”
或许她应该一鱼竿将这人砸死。桩素咬牙切齿,偏偏只能强压下焦躁努力按照他所说的做。
“心中杂念不可太多,会影响吐息。”
“一静就是一动,动静本无界,让你心静不是让你身不动。”
“不要一心想着要鱼上钩,这样反会成了鱼的饵,要切记,你才是‘鱼饵’。”
……
不时的一句提点,一点点修正的姿态。桩素昏昏欲睡之时只觉得鱼竿一沉,心下一喜慌忙将杆一提,只见那鱼钩上果然咬了一条肥硕的的大鱼,活蹦乱跳极是招人。“钓到了钓到了!”心下欢喜,桩素这时才不由显出了小女孩的姿态。
塞华佗将一只眼稍稍睁开一瞥,“嘁”了声道:“一条鱼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条鱼是我钓的,是我的,大不了到时还你个鱼饵。”桩素心知自己需要解决的始终是那温饱问题,喜滋滋地讨价还价。
“哦?”塞华佗闻言一愣,这才将双眼皆睁开,满是琢磨地将她上下一番打量。虽然是素净的面容,不过此是的微笑露出,衬着那双明亮的眼,有种说不出的神韵。他的眼微微一眯,忽然笑道:“丫头,你是不是想要我救人?”
桩素正为食物的着落而高兴,闻言动作霍然一顿,好在反应快,不然险些让那条肥鱼又溜回水去。她见塞华佗的神色间不似玩笑,眨了眨眼,问:“你肯为父……呃,轻尘解毒了?”
“他叫轻尘?”塞华佗略一琢磨,轻一击掌,了然道,“看他身体的情况,果然也符合。”他笑眯眯地看了桩素:“救是可以,不过条件有三。”
桩素忙问:“哪三条?”
塞华佗银丝轻笼的面上满是精明:“其一,我只治那‘孟婆红’的毒,其他的不管。其二,你不可以透露我的名号,我不想他日被人扰了清闲。”说到这他稍稍顿了下,见桩素点头应“好”,才悠悠地继续说道:“这第三么……我要你——留下来陪我这把老骨头。”
桩素顿时愣神。陪他,便代表要留在这山中不可以出去。但也只是一时的迟疑,转而就释然了。既然已经想好或许自不量力地去找沉简反而会成为他的包袱,也知道了轻尘是这样伟大的一个人物不需要她来操心,虽然担心流苏,却也希望轻尘自会妥善处理,一切,都不是她力所能及的事……似乎,已没需要她去掺和的必要了。
其实她害怕和轻尘摊牌,感觉有点残酷。很不希望轻尘对她这么多年的好只是泡影,或许她本身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父亲”。离开了笙箫谷,虽然不说,但怎真的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呢?
或许,离开一切也是好的。安静地过日子,这样也不错。
桩素看着周围格外清幽的环境,眼中似乎也朦上了潋滟的水气。她只身在一片自然之中,却显得格外协调。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