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个段义,就当是领养别人家的孩子吧!
“以后别问这样的问题,知道吗?”他要我保证。
“嗯,以后不会再问了。”我点头。
“还有,以后也不要面无表情的,这样的你让我很不习惯。”他专横要求。
我迷惑,什么时候我对他面无表情了?
似乎能猜透我的想法,他说:“刚刚,你冷冰冰推开我,脸上像是写着“我很伤心”四个字。”
“……”原来连无力说话,也是一种罪啊。
“洗好了吗?下去吃饭了,都等着你。”他无心说一句,我又钻牛角尖了:“都等?谁在等?”
他嘴张了张:“妈和段义。”
“哦!”一再告诉自己,要笑!一定不能哭丧着脸。
将他往外推:“你下去等着吧,我马上来。”
——
段义毕竟是三岁小孩子,一天没见庄青夏,他把我错认成庄青夏。
见我下楼,就想扑入我怀里,他哭叫:“妈咪!妈咪!”
我如被人扇了一掌,嘴角抽蓄,问着自己,要不要抱他?
诡异的气氛,在三个大人之间流窜,柔妈被折腾了一天,现在哀求的目光望着我,段焰又是愧疚。
长叹一口气,我伸手,僵硬开口:“来,妈咪抱抱!”
从柔妈怀中接过人,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我明显看见,段焰与柔妈明显松了一口气,是在庆幸我接受段义吗?
转头,对段义说“天赐,以后你的名字改叫段义哦,妈咪以后叫你段义,好不好?”
我与庄青夏不仅面相长得一样,就连声音也相同,所以段义不疑有它,成了好奇宝宝,眨了清澈的大眼睛,问:“妈咪,为什么要改名字呢?”
“因为……”我被他的问题难倒了。
“因为段义名字好听一些!”段焰插入话来,哄骗的口吻。
好听才怪!嘴角动了动,我改口说:“来,饿了吧?我们吃饭饭哦!”
抱着人,我围着餐桌坐着了下来,见柔妈递来缩小的碗筷,我怔了一下。莫非,她要我喂段义吃?
“妈咪!我要吃蛋!”段义坐在我怀里,扭动着身子。
视线睇向段焰,这个时候,他一脸左右为难。
最后,他有恐我难受,说:“过来,我喂你吃。”
伸手,要从我怀中抱人,瞪着他伸过来的长臂,我又觉得刺眼。终究,段焰还是接受了段义是吧?
我好矛盾,即不想服侍别人的孩子,又妒忌自己丈夫的温柔分了一半给别人。
段义拒绝:“不要,我要妈咪抱,我要妈咪喂!”
段焰手缩了回去,见我静静盯着他,他清了一下喉咙,坐了回去,烦躁地用食。尴尬的气氛在三大一小中漫延,我拾起筷子,夹了一点煎蛋送入段义的嘴里。
“吃吧!吃多点快高长大。”我像是自言自语,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吃完饭,段义又缠着我陪他玩拼图,内心无比纠结,却还要对着他笑,哄他开心。
段焰守在旁边,他原想抽烟,但见我警告的眼神,他放弃了烟瘾。
浑浑噩噩,玩到晚上十点,段义才在我怀中睡去。
柔妈眼睛微红,伸手:“小萱,委屈你了,我抱他回房睡吧!”
“嗯……”我轻柔动作将段义送往柔妈怀里,孰知,一点轻微动作,段义便又醒了,猛地又抱着我的脖子,叫道:“妈咪!我要妈咪!”
柔妈脸色一白,劝说:“乖乖,奶奶抱你去睡觉!”
“不要,我要陪妈咪睡!”他的脸往我怀里钻,死死缠着不愿离开我分毫。
我的脸色一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