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课念一遍。”
“夫子,那怎么好意思嘛?”千寻讪讪摆手。
“啪!!”夫子将戒尺敲得震天响,胡子一翘一翘颤动着,涨红了脸大叫道:“念!!!”
千寻吓得脱口而出:“无聊课上睡意起,忽望夫子极恼怒。戒尺敲得震天响,满目血红头发竖。夫子夫子是怪物,好比夜叉与母猪。”
“真应景!!”不知是谁大叫起来,满堂学子轰然大笑。
“出去站着!!”夫子敲了敲戒尺,沉声道。
“是。”千寻耷拉着脑袋,站到了屋檐下,叹了一口气。心中埋怨,仇人的地盘不好待啊!
不一会儿,窗内传来夫子朗朗的大笑声,又是称赞傅尘的话语。千寻不屑的哼了声,心里还有些小委屈,为什么那家伙总是学得比自己好。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千寻想也不想就以为是傅尘的调皮弟弟傅杰,他们俩是难兄难弟了,那一次千寻出丑,傅杰都因为笑得太大声而被夫子赶出来。
“兄弟对不住了!”千寻微微愧疚道,头也不扭的拍了拍对方的肩。毕竟他被罚与自己有有间接关系。
“对不住什么?”轻渺的童音带一丝疑惑,傅尘扭过头看她,一头如缎的黑发在阳光下盈盈生辉。可爱的包子脸软软乎乎,晶莹剔透得近乎透明。
“你?你!”千寻先是一怔,然后笑得扬眉吐气、猖狂无比,“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说吧,你犯什么事被夫子罚出来了?”
傅尘“唔”了一声,缓缓说道;“那些于我而言很简单,我出来陪陪你。”
千寻,“······”
至此以后,学堂再没有百里寻这号人物,众学子深感痛心,日子愈发无聊。而夫子则倍感舒心,愈发觉得能长命百岁。
经过此事,奠定了千寻对傅尘的仇视,也愈发坚定了千寻对傅尘不友好的立场。
白驹过隙,一晃已是三年过去。
当年已到十岁还是包子脸的傅尘像春笋一样拔高拔高再拔高,一晃三年后的傅尘已是一个身挺如竹,风姿卓越的少年郎,虚岁十四。而千寻还是个没长开的小丫头,身高刚及傅尘的胳肢窝。
当年深受打击的千寻弃文从武,三年里缠着云氏非要去什么少林寺学武功,结果云氏缠不过她,还真放她去了嵩山。后来千寻终归学了武艺回家,只是武功路数不是少林。千寻颇得意得同云氏说是什么世外高人所教,云氏置之一笑。
傅尘至今仍不明白千寻当年为何要离开学堂,也没有在意他那短短的一句话,给千寻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又是一年春又红,春风几度闹元宵。这一年的元宵,傅府同百里府两家一起过节。晚膳过后,傅老太医吩咐傅尘带着千寻闹闹元宵,看看花灯。
重忆少时仇(三)
千寻对傅尘有敌意,花灯也不看,拖着傅尘去喝酒,意图灌醉他,然后再张牙舞爪、为所欲为。没想到计划的第一步便夭折了······
“小孩子不能喝酒。”傅尘淡淡道,“除非你想灌醉我。”
“我······”千寻底气不足,盯着他洞悉一切的清眸,然后恨恨的道。”你不是人!”
傅尘闻言挑眉,“小二,上一壶梨花酿!”
千寻像只偷腥的小猫暗暗窃喜,故意问道“怎么,不是不敢喝嘛?”
傅尘微微皱眉,“我只是想满足你邪恶的**。”
千寻“······”
“我有要求,我喝两杯,你陪我喝一杯。”傅尘斟了两杯尽数饮下,又将她面前的杯子斟满酒,似笑非笑道,“敢么?”
“有什么不敢!”千寻说得豪迈,然后小心翼翼地执起酒杯尝了一口。
“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