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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2 / 5)

而是我儿子已经快十九岁了,马上要参加联考。

我们打算让他到‘韩朝’来读大学,所以提早带来这边适应一下。”

“张太,这就是您和张先生的公子吗,真是一表人才呀,今年联考的话,那明年一定不是在‘汉城大学’里读医学,就是在‘政治大学’念法律。”听到这话,那穿着黑套装的女人马上把头转向了张木子,语气显得很真诚的赞美道。

华夏有节气的读书人自古便有着‘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的愿望;

而在现代社会会,无论是收入颇丰,专职帮人洗脱罪名的辩论士(律师),还是可以独自一人,以所谓‘独立官厅’的名义,决定是否羁押嫌犯的检察官,或者在法庭之上高高在上的控制着庭审节奏,宣判嫌犯命运的法官,都是社会地位颇高的体面人物。

因此对于深受传统文化影响的韩朝半岛普罗大众来讲,医生、律师、检察官、法官便是心目中职场规划的巅峰,少年人如果能考上‘韩朝’最顶尖的两所大学汉大、政大的最热门专业医科或法律,那简直就和古代中了科举一样光宗耀祖。

虽然知道以张木子的成绩去考汉城大学、政治大学根本毫无希望,但听人夸奖儿子,李香芝还是一下笑出声来,说着诸如“要想考那么好的大学,恐怕还是要努力拼一下才可以啦…”之类的鬼话,在前台开了一个有两间卧室的套房,这才离开了酒店大堂。

从‘申罗’到汉城其实不过数百公里的距离,乘飞机不到一个小时,单程的话,根本谈不上劳顿。

但一进套房,张木子却打着哈欠,对父母说的:“妈、爸,我一坐飞机就犯困,晚饭你们自己去吃吧,我想洗澡睡一下,等醒了再去吃饭。”

“好,那你去睡吧,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就要辛苦了。”李香芝望着儿子,毫不怀疑的,心痛的点点头说。

“嗯。”张木子笑着应道,从行礼取出自己换洗的衣服后走进了套房的小卧室中。

把门关死锁好,他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随手把装衣服的箱包丢在地上,踢掉鞋子跳上了床,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丝绸的红布小包。

小心翼翼的打开,丝绸小包里诡异之极的显露出了十几片被剪下的细碎指甲,和一撮撮用极细的麻绳绑着的毛发。

这两样东西以及包裹它们的红绸布,都是张木子在死去的外公手中发现的,当时是李善三离奇往生的次日,因为传承仪式避出宫庙的神官们回到‘行天宫’中,发现老宫君竟然已在灵霄宝殿中莫名死去无不大惊失色。

惊骇之余,他们不敢擅动大殿里的一草一木,而是跌跌撞撞的匆忙去找失踪的少宫君,所以最终还是被神官们在**石路上找到,救醒的张木子收拾了外公的遗物,发现了这个红绸布包。

如果是平常人的话,就算有此发现也根本摸不着头脑,但对一名修习术法十余年的法师来说,人被剪下的指甲、毛发有何用处却并不难猜,无非就是用以施法诅咒的媒介而已。

再结合记忆中外公临死前那愤怒、绝望的眼神,以及自己的魂念飞出‘泥丸宫’时隐约听到那句,“…了断世间最后恩怨…李林壑啊李林壑…今天一起共赴黄泉也是缘分不浅…”的话语,张木子在发现绸布包的当晚便意识到。

外公死后之所以手中会紧紧攥着这样一个红布包,只会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想要施法通灵与某个平生大敌同归于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最后时刻却未能如愿便先一步突然死去。

以法术杀人在传说故事,影视剧中是件极其稀松平常的事情,好像有修行天资者,随便两三天习练个法术,就可以将凡人的生死玩弄于鼓掌之上。

但实际上,除了以精神逼迫的方式把人吓疯逼死之外,想要把虚幻无形的法术‘显化’为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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