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缘,与雷振清贴身的几个兄弟(像二蛋这种)关系处得更是不错。
亚丽与张威两个人在床上痛快得要死要活,门外的二蛋却倍受折磨。看在平日与亚丽关系不错的份儿上,他很想瞒着雷振清劝阻亚丽不要再做这种“危险动作”,免得自讨苦吃!可他毕竟是跟了雷振清多年的兄弟,背叛大哥就是不忠不义,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清楚!正这时候,屋里传来了张威两声极为幸福的低声嚎叫,听到声音,二蛋的脑子里浮现张威正得意表情,让他正在犹豫的心陡然生出一股愤恨,走出楼道,通知了雷振清。
雷振清像半截铁塔一样站在门口,方正的大脸上阴云密布,死鱼一样鼓出眼眶翻白双眼,冷森森地发出两束骇人的光。他盯着床上已经吓傻了的张威和浑身打着哆嗦的亚丽,嘴角微微翘了一下,阴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
“你们俩还愣着干吗!”雷振清冷冷地对跟进屋子站在他身侧的二蛋和另一个五大三粗随他一起来的年青人说。
二蛋和粗壮的年青人听到吩咐,三两步便抢到了床边。二蛋一把薅住了张威的头发,用力往床下一扯,大声喝骂,“你他妈给我下来!”张威无力反抗,赤裸的身子立马从床上滚摔到了地板上,吓得骇然嚎叫。
“叫你叫!”粗壮青年咬牙切齿地说着,照着张威小腹狠踹一脚。
“啊——”张威小腹中脚,光溜溜的身子像被投进沸油锅里的大虾,立马蜷缩成了一团,嘴里发出更大声的惨叫声。二蛋与青年毫不理会,落脚如骤雨,没头没脸地踢向两手死命抱着头,大腿夹紧护着裆,身子蜷缩成罗圈儿的张威。张威没有一根儿丝线遮挡的身子随着二人的踢打不停地在地板上扭动,每一次扭动都伴着一声杀猪一般的大声惨嚎。
“别打了!别打了!我求你们别打他了!”吓得缩在床角,抱着胸,抖成摇鼓的亚丽听着张威一声又一声的哀嚎,看着他痛苦扭动的身体,忽然不顾一切地从床上滚下来,赤身裸体地爬在张威身上,护住他的身体,哭嚎着,向雷振清大声的哀求,“雷哥我求你别让他们打他了……不怪他,真的不怪他,都怨我!我求你们别打他了,放了他吧!放了他吧!”
二蛋与青年见亚丽光着身子爬着护住了张威,忙住了手,不敢再踢,怕伤了亚丽,用眼看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观战的雷振清。
“哼!”雷振清冷笑着从鼻子里挤出声音,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爬在张威身上的亚丽面前。亚丽见他走过来,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又大声地哭着哀求:“你放了他吧!雷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呜呜——真不怪他,真的!是我骗他到这儿的。呜呜——打我吧!放了他吧!会打死他的!”
雷振清看着泪流满面的亚丽冷笑着,俯下身,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掐住了亚丽的下颏,阴森地说:“放心吧,雷哥我不会打死他的!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动过的女人,在我没有丢掉之前,动她的人应该付点儿代价!”
“他知道了,你放了他吧!”亚丽被雷振清的大手捏得两腮发胀,下颏生痛,嘴巴不能并拢,却仍哭着对雷振清哀求。
雷振清掐着亚丽的下颏,用力抬起她的头,贴近自己的脸,用那双鼓凸骇人的大眼珠死盯着打量着说:“你跟了我这么久,我都没觉出你是个有情义的表子!就和这小子做了这么一次,呵呵,就变得有情义了?!看来,我还真不能小瞧了这小子!”
亚丽裸露的身子仍爬在张威身上,白细的脖子被雷振清托起,吃力地上扬着,像一只勤劳敬业,身上的毛都褪尽了却还要站在鸡窝上高扬仰着脖子打鸣报时的公鸡。她已经很难呼吸,话也说不出来,看着雷振清只有呜咽流泪。
“你说都怨你是吧!”雷振清看着亚丽不急不缓,口气阴冷地对说,“那今天也让你知道知道,我没有丢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