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约翰·马歇尔一定已经注意到他了。我听说,安妮·斯隆也在卡森城。您关于下一个目标可能是内华达发射场的估计大概是正确的。”
“可以这样认为。”罗丹心平气和地证实着。
“当我在巴唐离开我的身体监视着李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令人惊奇的事实:个体变形者之间能通过心灵感应相互交谈。我甚至于可以听懂他们的一部分谈话。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我们的灵魂工作起来更完美和更成熟。我相信,在必要时我甚至于可以直接与个体变形者建立联系,但我认为如果他们不了解这种可能性就更好了。我确信,跟踪某个无身体的个体变形者将是有可能的。即由每一个心灵迁移者来跟踪。心灵迁移者在运动时要将他们的整个身体移到更高的维数中去,并使身体出现在另一个地方。他们是精灵,因而与个体变形者有很近的亲缘关系。在这样一种状态下,角田或拉斯,或者也有我,在他离开某个人体回他自己身体时去接触他,应该是完全可能的。”
佩利·罗丹很注意地听完了他的汇报。罗丹那天才的头脑迅速地考虑着这些可能性,权衡着这些机遇。阿尔孔人的渊博知识帮助了他。记忆的存储器给他提供着信息。
“您说得对,埃勒特。我们将由试验来决定。我相信,李是带着特殊任务飞到内华达去的。安妮·斯隆会将李的每一个步骤都报告给我的。但是这里还有另一件事我要跟您谈。您知道,我从来没有使用过您的时间心灵迁移的能力促使我这样做,首先有一个伦理学方面的原因。另外现在已经发现由于错综复杂的概率层面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清楚地看到未来。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得不请求您来一次例外。发生了某件很奇怪的事。”
埃勒特很感兴趣地弯下了腰接过了佩利递给他的那张报纸。大标题正经八百地跃入了他的眼帘。他开始专注地读着。
这是一篇文章:
六岁女孩用公务手枪杀死了父亲
一个儿童的无法解释的谋杀
专题报道
新墨西哥州梅西亚消息
本世纪最无法解释的一件谋杀案昨天上午发生在梅西亚。小女孩贝蒂·托弗利本来是坐在父亲的腿上,但她扯下了她父亲的重型公务手枪,将她父亲打死了。
这个小孩以前手里从来没有拿过这种武器,也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使用它。
文章中继续强调说,阿伦·G·托弗利是科学家和核研究人员。他决定性地参与了最后一批原子弹的改进工作,负责沙漠中的试验工作。专题报道的作者充满怀疑地强调,在几分钟前贝蒂还高兴地奔向她的父亲,但后来却突然愣住了。然后,那把手枪自己就飞到了她的手里。当然,一个处于歇斯底里边缘的人的叙述不可能是认真的。一个六岁儿童对她父亲的谋杀起码是不正常的,需要在心理学方面进行深入地研究。
埃勒特仰着头注视着佩利那探寻着的目光。
“怎么样?您对此有什么要说的?”
埃勒特耸了耸肩。
“不可理解!特别是女孩的说法令我深思。”
“我也如此,”佩利承认道。“我有一个推测,但我希望能够肯定下来。因此我想请您研究一下这个孩子。我想知道她是怎样变成这个样子的。您能把这调查清楚吗?”
“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的。因为不管通向未来的路如何,人性是始终不变的。我能找到哪些概率层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贝蒂·托弗利还活着。”
“我曾经这样想过,埃勒特。您必须到新墨西哥去还是可以在这里运作?”
“如果我能到那里会更加有利。另外,那里距卡森城便只有几步路了。”
佩利·罗丹点着头。
“好吧。请您马上飞过去。您直接向我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