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罂粟花生得又高又粗,几乎有半人多高。大部分的罂粟已经开花,红得像血的罂粟张着碗口大的花蕊,一片片花瓣有女孩巴掌那么大,黑夜中,白歌涂着油彩的脸颊被花瓣轻轻扫过,一股股异香钻进他的鼻孔。
孟虎右手带着自动步枪,低头看了看左手腕上的夜光手表,凌晨三点五十分。他对走左侧两米外的白歌晃了晃手腕,意思是要抓紧时间,天快亮了。
白歌会意,对走在最前面的战歌吹了一声短而有力的口哨,催促它加快速度。
可此刻战歌忽然停下不走了,它低着头,在前面的花丛中低头嗅着。
有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拦住了它的去路。
白歌快速地赶到它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