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复恃倾城姿。
她是白卿悠!
宇文明哲瞬间清醒,想起自己在乱葬岗初见她时她还是面目全毁,此时怎会又恢复容貌,越想越觉得诡异。
竟然壮着胆子试图去推开身上的女人,可是,哪有那么简单?
一阵暖香袭来,宇文明哲顿时感觉手脚无力,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身上的女子娇小的身躯往后挪了一挪,坐到了他的跨上,盈盈不及一握的小腰左摇右摆,就像在海上的小船儿。
宇文明哲瞬间感觉一阵邪火烧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女子,竟与清水的面容重合。
“明哲哥哥,良宵苦短,莫要辜负了呀!”
娇媚的声音似猫儿小爪挠心,呼吸一窒,一把拉过冰凉没有温度的小手,女子好似水蛇一般缠绕在了宇文明哲身上。
她冰凉的小手抚摸着他的额头,所到之处皆带有一阵酥麻之意。她俯下身,伸出丁香小舌,在他左耳的耳蜗里一舔,宇文明哲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感觉体内异常空虚!
他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的毛头小子,但是这些床弟之事他与轩辕瑾筠之间都是以礼相待,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哪只原来此事竟如此美妙!
女子无骨的小手从额头一路向下转向脖颈,而似水蛇一般的舌头吻完耳蜗便转向喉结,似乎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用贝齿啃咬了起来,轻轻地啃,慢慢地磨。。。。。。
宇文明哲像是离了水的鱼,在岸上无助地呼吸着,想得到的更多,他的眼神燃烧着炽热的火苗,大手也不规矩的在她后背游移了起来。
她像是小猫一样,又继续探索。如果看得仔细,会发现他的喉结正淌着涓涓细流,少许血流了出来。
不厌其烦地用牙齿咬开一颗颗的盘扣,她的气息伴随着暖香让宇文明哲有些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像在云端漂浮。再用贝齿把外衣摊开,只留白色里衣。
像是累了,便伸出玉白的小手,轻轻一拉,里衣也开了。
小麦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顿时激起一阵鸡皮疙瘩,胸膛剧烈起伏着,素白的小手放了上去,冰凉彻骨,在离心口最近的左胸流连忘返。
尖细的指甲闪着诡异的光,她两只手都放了上去,不知要干什么!
宇文明哲见她没了动静,遂询问地看了一眼。
“明哲哥哥,你,不干净了。那卿悠就不能陪你洞房了,但是,你还是可以帮卿悠的,你把你的心给我好不好?”
还没有待宇文明哲同意,尖利的指甲就朝着左胸的方向划去。。。。。。
“住手,你这邪物!”
只是划破了皮肤,流出了大量的血,就听见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从外面传来。
血把里衣染得像外衣一样红,几乎有些辨不清楚,宇文明哲此时但是清醒不少!
白卿悠停了手中的动作,一提气,便飞身出棺。
一个道人手拿着拂尘站在一片空地上,身后是大大小小的坟堆,他身后站着的是轩辕瑾筠,可是,此时的她就像八十岁的老妪一样,若不仔细看是认不出来的。
“原来是故人啊!说起来倒是要谢谢你的精血,不然,我这脸也不会恢复。”
白卿悠迎风站在无字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一脸嘲讽!
“不过,这是你应有的代价!是你害我!是你们!你们都要死!都要给我陪葬!哈哈哈哈!”
发髻散乱,一头的珠翠掉落,青丝被风吹了起来,就像是夺人性命的鬼魅一般!
“明哲呢!你把明哲怎么了!”
碧涟扶着轩辕瑾筠,她似乎站着也有些吃力。
“方才我在与明哲哥哥洞房,都是你们!坏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