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几百层楼!
夏珞当然也瞥到了服务员的脸色,这么重要的场合自然要有路人在场作证喽。
于是更加煽风点火,“我还听说,时小姐在话剧团也是唯我独尊的呢!哎,许少爷,你要不要再好好看看的,这么个女人……”
“夏珞!”傅景誉动怒,刚要上前,时宜却率先放开了自己的手,走到夏珞面前,沉声问她:“还有呢?夏小姐还有什么要告诫在场的各位的?”
“我?,我当然……还有很多要说的,”夏珞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嘴上还是不肯放过时宜,“谁知道你的女一号女二号是怎么来的?你和你那个闺蜜,什么秦佳一样,不都是靠后台的吗?!你靠景誉哥哥,她靠斯劼……”
“你给我闭嘴!你有这个资格说秦佳吗?!”时宜很少动怒,甚至连生气的神色都很少有,往常都是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就算是演话剧,但那也是装出来的生气,可此时此刻,她却沉下脸,柳眉微竖,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冷厉地盯着夏珞,红唇紧抿,步步紧逼。
“我……”
夏珞还想说话,却触到时宜的眸子,竟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怔怔地站在原地,只能反复念叨,“我又没有说错,你和那个秦佳一样……哎,你……你过来了……”夏珞靠在椅背上,眼神防备地看着时宜。
时宜的嗓音很柔和,但不代表软绵无力,相反,夏珞听上去不自觉地想要颤抖,她一步一步地凑近了,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就像脚下的蝼蚁:“夏珞,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秦佳的事情,还有你刚刚说的每句话,我都会一笔一笔地还回来。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要竞争,你放胆了过来!”
语毕,时宜不再看她,轻笑了一声,拿着包出门离开。傅景誉自然跟了出去。
“夏小姐,”许琰十分好心地走了过去,虚扶了一把差点瘫在椅背上的夏珞,缓缓道:“小心,别玩火自焚!”
“呵,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夏珞撇开他的手,不屑:“你还不是和我一下——同病相怜!”
是吗?许琰不在乎夏珞粗鲁地拂开自己的手,反而笑着摆摆手指,一字一句道,“我们可不一样,夏小姐。我有整个许氏,夏小姐的遗产还没到手吧?”
“你!”
“还有,我和时宜至少还能心平气和地聊聊天,吃吃饭。但夏小姐似乎没那么容易了,估计夏小姐以后都很难见到傅景誉了吧。”
许琰从包里拿出一叠小费给了一旁的服务员,心情很好地离开。很好,他喜欢的女人就应该这样,该发怒的时候拿出姿态来,而不是一味地逆来顺受。
夏珞见许琰离开,自己又是一身狼狈的模样,没好气地对站在一边只顾着开心数小费的服务员骂道:“还不扶我起来!”
“夏小姐还是自己起来吧。”服务员也看清了刚刚的个中角色,弄了半天,原来是这位夏小姐死缠烂打,引来一身骚。她还记得当初这位夏小姐出道的时候,还被封为“盛夏落入凡间的精灵”呢。我靠,就她这种还是精灵,那老娘就是王母娘娘了啊!她可没工夫伺候这样的女人,等等下了班一定要去天涯好好为时宜证清白,也让观众知道事实真相。
更何况,还收了人家的小费呢。
于是女服务员难道不用谦卑恭谨,高昂着头颅,送客:“夏小姐快走吧,等会儿人多了,不好看。”
……
时宜上了傅景誉的车,她自然不会傻到再走上两条街,费劲拦俩出租车。而傅景誉见着时宜一路上都不说话,也清楚她还在生气,也不敢贸贸然开口。于是一路上俩人都沉默着。
电台里一首歌接着一首歌地放,主持人一个一个地换,节目也换了两三个,天色还不算晚,上海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一路卡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