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啊?”
“光天化日他们还敢做什么!”华沁媃挺着傲人的胸脯走进大厅。
等着人进来,乌鸦满脸堆笑的走过去,靠近一看更是激动的不得了,别说她妩媚天成,单单那一份高傲的气质便足以将任何吊丝秒杀成渣。
至于他身后两个整天喊着打打杀杀,吹牛皮说自己挂了多少学生妹,哪天晚上搞了一夜情,将自己鼓吹的像个情圣的混混完全呈现出痴呆状态,这样一个女人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乌鸦虽清楚,这样优秀美丽的女人绝对不会和自己产生什么瓜葛,可心里还是左右酝酿了几句台词,细心挑选后说:“尊敬漂亮的女士你好,本k厅上午不营业,有什么能够帮你的?”
华沁媃淡淡的问:“这里是不是飞鸟团?”
“对啊!”乌鸦咽了口吐沫,乖乖,连声音都这么好听,谁能够把她弄到手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了。
华沁媃鼻息冷哼一声,鄙夷的看着乌鸦说:“真搞不懂你们,大好的光阴竟然出来混黑社会,老婆孩子不会感觉丢人么?”
几个混混被训斥的十分忏愧,乌鸦在华沁媃气势压迫下也矮了半截,如果对方是个汉子,他早就捋袖子动手了,哪里这么多废话,现在反而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们才不是黑帮呢,我们是民间组织,以贡献社会,为人民服务为基础。”
原话由唐于蓝传达给谢三彪和快刀孙,再由二人转达下去,乌鸦现在说出来感觉有些做作,好像是农民工背好台词接受新闻采访似的,听起来假的不能在假,简直比新闻联播还要假。
“就你们还为人民服务?那怎么还会收保护费?贡献社会的是什么?服务的是什么?”华沁媃几句话说的乌鸦无言以对。
“你们的老大是谁,我有事要找他!”华沁媃语气凌厉毋庸置疑,女强人的气势表现的淋漓尽致。
乌鸦这个刀口舔血的混混完全处于弱势,眼看她如此气势,更感觉她不是一般人,轻易招惹不得。
华沁媃走到一张椅子前入座,脊椎伸直、胸乳前挺,两脚平行放好,不仅落落大方,而且没有一丝一毫走光,让暗地里怀着坏心思的乌鸦等人扫兴不已。
单看着曲线形的坐姿,雅致而且美妙,给人一种落落落大方的美感,绝对不是仗着漂亮脸蛋当花瓶的庸俗女人所能想比的。
华沁媃给人的妩媚性感自然而他给人一种吸引力,和那些古易吸引眼球搔首弄姿的风骚腐女们不相同。
乌鸦感觉自己刚刚单上一个副队长,有点小时便请示上级领导未免难堪重用,一拍胸脯挺着腰杆说:“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吧,我是飞鸟团治安管理队的副队长。”
“哼,本小姐不管你是什么副队长。”华沁媃毫不掩饰她的冷漠和不屑,语气冷淡的说:“飞鸟团不是有一个叫唐于蓝的么?我今天就是为了他来的。”
“唐,唐团长。”乌鸦膛目结舌,关系到唐于蓝的事情他可做不了主。
“唐团长?”华沁媃轻声嘟哝了一句,脑海中思绪飞涌。
八年前的回忆冰冷的有些彻骨,父亲身患癌症,撒手人寰。
为了治病欠了一屁股债。亲人们躲避还老来不及,没有人伸出援手,村子里的人欺负她们母女孤苦,不是常来骚扰滋事。
债主天天找上门来,没有钱就搬东西,家徒四壁,过冬时连棉衣都没有,母女二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村里的老光棍吃饱了没事就来调戏,甚至连她也不放过。
母女二人受尽了屈辱。
这时候,高二同学唐于蓝回家路过她们村子,偶然得知后,闯入她的生活中。打不过那些惹事的债主就半夜往他们家门口泼粪,用石头砸老光棍的玻璃。
这样来回几次,债主和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