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脑后,等一切结束众人急忙回去继续听的时候。此时的广播已经变成了东北二人转。
正在大家都惋惜的摇头,觉得没有听到最关键的地方,准备付钱离开的时候,清雅女子第一次主动开口了。只见她美目轻轻专项最后一个书生。声音清脆的道:“先生三人联决而来,想来应是好友。我这小丫头刚才无状了,惹得那位先生愤然离去实在是大大的不该。虽然现在本应陪同先生一起去寻他道歉,但小女子实在是好奇你们最后一个问题。现在可以接着说么?”
掏钱准备要走的人顿时心中‘哦’了一声。连忙将已经掏出一半的手再次塞了回去,飞快地坐下准备看着今天早上最精彩的问答节目。
那书生见此情景不由的在心里暗骂那女子多嘴,你等着帮子闲人都走了之后再问不行。非要叫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留下来看我笑话么。
看来他也隐约有了几分预感,前面两问全部被老先生给否决了,他这一问估计也差不了。不过现在满屋子的人都等着你开口呢,你也不能老这么僵着啊!
他偷偷的看了老先生,见他倘若没有听见一样正在一口一口的喝着茶水,不由得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狐狸。周围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看着他的眼神中不耐的比例渐渐扩大,他再也僵持不住,只好站起身应众所望。
不过他显然是个极其注意自己形象的人,虽然是被迫但也是带着几分从容的感觉。他极有风度的对清雅女子点了点头,笑道:“姑娘误会了,我们三人是在这菜馆门前相遇的,因相谈甚欢才临时起兴一起请教老先生问题。根本就没有交际,这倒叫姑娘失望了。不过他一个大男人想来也不会跟一个小丫头斤斤计较,金銮姑娘不必太在意!”
金銮哼了一声,眼神向上一翻没有打理他。
这人见识过这姑娘的火爆脾气也不以为意,呵呵笑了两声,转身对老先生一鞠道:“还请先生赐教!”
他说的是赐教,可见他在潜意识中已经认自己原本的观点是错误的了。位置也比刚才放得低,企图让这位老先生对他手下留情。
然而这老头却并没有这意思,今天早上连说两个后生,不但将他们说的哑口无言,对自己的坚持产生疑虑。他自己也是畅快淋漓的很。现在这正意犹未尽的时候,第三个书生正装上枪口,那还能饶得了他。
老先生眯着眼儿用手在桌子上面敲打了一下,道:“我记得你的问题是关于内战的!”
“正是!”
老先生点点头道:“这个问题相当的敏感,如果是在十分钟前,我是绝对不但回答你的问题的。不是因为对于义和军团军事管制的惧怕,而是为了不引起其他军阀对义和团产生敌意!”
那书生一愣,道:“老先生是说……”
“没错!”老先生干净利索的点了点头,道:“其他的势力我不敢肯定,但对于奉系和南京中央政府,是肯定要打的!”
“啊…!”众人同声大叫起来。这年头的老百姓最怕的其实不是饿肚子,而是战乱。战乱一起那些能破家保命的都算是幸运的,家破人死才是常有的事儿。
其实老百姓是最敏感的的,他们虽然不说明。但也隐隐感觉到了义和军团的异样。现在老先生将这事儿明说出来,无非就是将众人心底可以忽略掉的答案挑破而已。
老先生对众人的惊讶视而不见,眼睛注视着手中的茶杯,续道:“打是肯定要打的,中国现在遍地都是军阀割据,外边又有众多列强在虎视眈眈,整个天下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了,破后而立才是最好的办法。但打和打又不同,怎么打,往哪打,打到什么程度,都是有讲究的!”
“先生说的我都认同,但这种办法可也并不适用每一个军阀。想义和团这样占据黑龙江这样偏远地带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