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说老爷会不会发现了什么?尤其是你进青楼那件事儿。”木子道。
“哎呀,多事,没人说爹怎会知道。”卫良瑃拉扯一边的绳子,又说“木子,这另一边的绳子系那根柱子上。”
“好咧,得令!”
“你看你看,这吊床怎么样?”卫良瑃弄好吊床,飞身上了去。
“嗯,不错不错。”木子在一旁使劲地点头。
‘吱~’门开了。
员外一开门,便撞见了这一幕。
“啊,爹(老爷)!”
“爹,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卫良瑃赶紧从吊床上下来,一个踉跄,滚了下来。“啊!”
“诶,真是给习武之人丢尽了面子。”员外摸着胡子摇摇头。“你这弄的什么玩意儿?不三不四的,扔了。”
“怎么就不三不四的了。话说回来爹你怎么过来了?”
“木子你先去睡吧。”员外支开了木子。继续道“晚饭时爹是否与你说到爹的书房一趟?”
“嗯。”
“那你是否去了?”员外继续问道。
“嗯,哦没。”卫良瑃才反应过来。
“老规矩。”
“哦,明日一天不准出门,可是爹,这没啥大不了的。”卫良瑃极力辩解,才不想一日呆在家里看书练武,又道“爹你就纯属找茬!”
“还有一事。”我要让你心服口服,明日一天都不准出去。员外拍拍手“进来。”
一清秀的女子走来。
“是你啊,蔡文娟。”卫良瑃走到蔡文娟身边“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少爷,奴婢如今已是卫府的人。”
“什么?!好好的一个姑娘。”
“少爷,说哪里话,您的大恩大德,奴婢做牛做马也还不清的。”蔡文娟带着哭腔道。
家中本就没了亲人,单靠卖豆腐过日子,再加上恶霸这么一欺侮,对生活已丧失了信心,只指望能有个安身的,和自己想牵挂的人,此生足矣。
“好了,文娟出去吧。”员外摆摆手道。
“爹,你肯定说孩儿多管闲事了。”卫良瑃道。
因为自己身为女子,员外就经常教导,因身份问题,不得在外多管闲事,惹祸上身,否则一日不准出去。但卫良瑃就是喜欢打抱不平,所以贪玩武艺却没有退下来的原因便是:管的闲事多了,呆在家里一天不能出去的次数也多了,再加上父亲的看管,武艺能退下来吗。但不得不说的是,卫良瑃读书习武不努力,所以功夫只能是中乘,文的方面就是中了个秀才,名次倒数第一。
“最近书读得如何?怎么见你桌上一本书也未放?”
“哦,我在书房里读的。读中庸呢。”卫良瑃眼睛直眨,这是她撒谎的习惯。从小把他养到大的爹怎会不知情。
“竟然这样,明日卯时起来读书到巳时,未时练武到申时。”
“良瑃愿意领罚。”大不了明日爹爹休息的时候,在院子里抓蛐蛐玩,总不会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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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别睡了别睡了!”木子赶紧摇醒假装读书睡着的少爷。
“别吵我,今天那么早起来。”卫良瑃闭着眼,幽幽地说道。
“老爷,你来了。”
“什么?!爹来了!!!”卫良瑃就像打了鸡血,慌忙的拿起书。
“少爷,书拿反了。”木子憋着笑道。
“哦,木子,本少爷仪表如何,快看看。”
“哎呀,少爷,一脸的口水。”
卫良瑃听言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