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道:“华夏国律例,下官参见上官,这是正常的礼仪,如今我是知府,正二品的官,可大将军位高权重,是国之中流砥柱,已经不能用品级去衡量了,下官自然要参拜大将军,礼数可不能废。”
张辽道:“这个……大皇子,吴国水军撞沉我国巡船一事,想必大皇子已经听说了吧?”
“刚刚接到的情报,大将军亲自造访,定然是为这件事来的,不知道大将军是何看法?”林麒谦卑地说道。
张辽道:“哎!吴国实在太过嚣张了,连年惹事,月月滋事,皇上令我等一再忍让,可是再这样下去,我担心手下的将士们会被吴国给逼疯了。论国力,我军实力在吴国之上,论军事力量,我军早可以将吴国灭之,可是……大皇子,这件事发生再江夏境内,你打算如何处置?”
林麒道:“吴国水军撞沉我国巡船一事,想必事出有因,吴国和我国是盟国,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想必这其中是个误会,我准备出面调停此时,和吴国的大都督周瑜面谈。”
“大皇子……你这样做,只怕是有损我国国威啊!”张辽不敢苟同地道。
“呵呵,我这也是遵循圣旨啊,圣旨上是这样写的,无故不得滋事,一切以忍让为先。皇上如此说,自然有皇上的道理,大将军,你说对不对?”林麒反问道。
张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当他快要走出大厅时,忽然停住脚步,扭头对林麒说道:“大皇子,有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任何事都有个度,一味的忍让,就是懦弱。我的军队就在下雉,如果大皇子需要调兵的话,尽管派人通知我,我定当竭尽全力,给吴国一个下马威。”
林麒呵呵笑道:“大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想大概用不到兵戎相见。”
张辽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林麒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很快地便消失在了知府衙门里。
林麒看着张辽离去的背影,暗暗地叫道:“张将军,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这样做的苦衷的……”
浔阳江上,一叶扁舟轻帆卷,林麒坐在船头。轻轻的吹奏出一曲笛音,那笛音清脆悠扬。传出了好远好远。
薄薄的雾,淡淡的曲,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平和和自在。可是,谁会想到,这一叶扁舟不久便会陷入万人的包围之中。
船上只有艄公和林麒两个人,林麒吹奏完一曲之后,便将笛子插在了腰间,他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袍。缓缓地站立在船头,双手背朝后面,双眉紧蹙,白皙俊朗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
小船乘风破浪,缓缓地向着浔阳江的岸边驶去,快要抵达岸边时,挂着吴旗的战船便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将这一叶扁舟围在了一片窄小的水域中。
“来者何人?”一艘大型战船的甲板上,一员身披铠甲,头戴银盔的将领朗声问道。
林麒环视了一圈。目光中夹杂着一袭鄙夷和轻蔑的味道,呵呵地笑道:“没想到,欢迎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居然也用的着这么大的排场,你们大都督也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
“你是……我们大都督请来赴会的江夏知府?”战船的甲板上,那员将领听到林麒的话语后,便问道。
林麒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那员将领当即将手一挥,战船缓缓驶离,在林麒的正前方排成一排,之后战船便击起了隆隆的鼓声。鼓声隆隆,那员将领便站在船首抱拳道:“在下吴国横江将军吕蒙。见过高知府。”
“原来是吕将军,久仰久仰。”林麒拱手道。
“我听闻江夏知府是个半百的老叟。可是今日一见,没想到却是如此的年轻。谣言真是不可信啊。”吕蒙打量了一下林麒,缓缓地道。
“呵呵,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