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就是太子和皇甫澈反对以柔和官圣熙交往的原因。
荀易骞为颜婠婠做了全方面的检查,预产期近在眼前,想拿掉孩子根本不可能。她的精神情况没有大碍,只是长期受到虐待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恢复。
他调侃,这小孩的生命力够强悍的,她被如此虐待孩子依然在她腹中茁壮健康的成长。
皇甫澈不知该哭该笑,他连这孩子是谁的都不敢确定。
他说过,如果她不想看见这个孩子,等生下来他会送到别处去。颜婠婠却忽然推开他,双手护住肚子。“不能!他是我的孩子!你不能把他送走!”
他笑的勉强。
这是女人作为母亲的天性吗,无论有多恨,这个孩子毕竟是她身上的一块肉。
他咬牙:那好,那就生。
可是她又惊恐万分哭着说不要,她不能生下这个孩子。
她如此坚决不肯要,让他更加确定这个孩子的父亲,不是他。
……
他把颜婠婠救出来,皇甫胤暴怒,第一个找的就是他。
看到电视上有皇甫胤的新文,她顿时恐惧得手臂挡住眼睛,身体蜷缩在被子里。
终于在某天皇家集团高层会议上,皇甫澈忽然现身,把辞职信与战帖一起摔到皇甫胤表情阴鸷的脸上。
“我曾答应过我母亲,所以我不会杀你,不过你给我记住,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庆幸我是皇甫澈,是你儿子,我会用你给我的这个身份,极尽所能的让你一辈子不得安宁!颜婠婠是我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你用什么办法能从我手里把她抢走!除非你有本事杀了我!”
父子关系正式宣布决裂。他留给皇甫胤的是一个决绝的背影,日后数不尽的麻烦,还有直至临终都无法听见的那一声“父亲”的遗憾。
相对于
皇甫胤可怕的脸色,太子倒是一脸过瘾的表情,摸着下巴暗自腹诽: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明天恐怕又是一条爆炸性的新闻。他这个弟弟,太给力了!
……
半个月后,颜婠婠顺利产下一名男婴。皇甫澈手上抱着这个皱巴巴的小婴儿,心情复杂的无以名状。
她依然美丽,却憔悴得不复以往的光彩。他记得交往那段日子曾经见过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绝望又坚强的矛盾气质。那时他在想,解开谜底的过程是多么令人着迷。
他轻轻躺在她身边,她的额上身上还留有伤痕未愈,睡着的眉头轻蹙,他忍不住为她抚平。
唇落在她唇上,浅浅的吻。
她睡的很轻,立即醒来,一瞬间眼里是惊恐,看得他一阵心疼。
“是我,别怕,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颜婠婠钻进他怀里缩成一团。他是她的避风港,他说会保护她,她终于离开那个魔鬼,终于离开……最重要的,是他没事,他好好的在她身边,不缺胳膊不少腿。
他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块,轻轻拍着她的背。
“婠婠……你……爱我吗?”
她在他怀里轻轻的点头。
他闭上眼睛,感受阳光照在两人身上的那种温暖。
够了。
这就够了。
其他的一切,他都不在乎。那个孩子,他……
颜婠婠忽然惊醒一般推开他,抚着自己平坦下来的腹部,一脸的慌乱。“孩子呢!是送走了?还是打掉了?”
“……”皇甫澈低头,柔软的唇再度覆盖上去。
他用心的去吻她,没有欲|望,却好似一个承诺。唇齿交缠间,他忽然想到一个词:相濡以沫……
他们都是受了伤的人,只有对方才能治疗彼此。他自责自己之前的徘徊、逃避,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他庆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