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折花会不可能一夜之间有如此多的人力到各处作案,他只会找一两处作案而已。但又不能不防。害得我们江南武林中人纷纷被邀至各地,以防折花会的到来。岂知这样一来,我们的力量便分散了,每一处虽有人守,但每一处的力量都已经十分薄弱了。唉!”
“你们看!”这时,吕家明手指庄外喊道。
“秦风!”潘飞虎见到庄外来人。不由地惊呼起来,刚刚放下的心不由又悬了起来。“他怎么又回来了?!”
薛大山亦望了开去,他说道:“他就是秦风?咦,他肋下好像还挟着一个人。”
顾昌虎应道:“不错。”
秦慕楚走近顾家庄大门,潘飞虎他们又一起围了上去,纷纷把兵器握在手中,警觉地望着他。
秦慕楚却不理他们。径直走到顾昌虎面前,把手中的巫刚丢在地上。
然后他抱拳行礼道:“在下秦风,见过顾庄主,薛前辈。”
顾昌虎没有发话,薛大山却疑道:“秦……老夫就叫你秦风好了,我们都好像并不认识你,你却怎么认识我们呢?”他本来想叫秦少侠地,但又觉不妥,所以又改口了。
秦慕楚笑道:“‘赛孟尝’顾昌虎,‘铁手掌乾坤’薛大山。二人在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晚辈虽然刚刚出道,却对二位前辈心仪已久了。”
秦慕楚的话,对他们来说却是半信半疑。但都说出手不打笑脸人,秦慕楚对他们如此有礼,却也不好为难于他了。
秦慕楚又指着地上地巫山笑道:“这个红粉金刚乃是晚辈给顾庄主的见面礼。还请笑纳。”
潘飞虎见状,却对顾薛二人说道:“两位前辈,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刚刚还见他与巫山称兄道弟的,虽然后来他们发生了争执。但是,谁知晓他们是不是在演双簧呢?”
吕家明亦接道:“如果他们演的是双簧。假装擒了一人向我们邀功。岂不是引狼入室么?”
顾昌虎与薛大山对望了一眼,像在询问薛大山。这的确有些为难。如果因此错怪了秦风,他们还如何在江湖中立足?但要是真如潘飞虎两人所言,秦风乃是为了打进顾家庄的,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顾昌虎沉吟了一下,然后抬头问道:“不知秦,呃,秦风你对此有何看法?”他这话可是问得小心。
秦慕楚听了,笑道:“晚辈与这巫山的确不是一伙的。只是不知要如何讲,前辈才能相信呢?”
潘飞虎接道:“你有什么可以证明呢?干脆这样吧,你把你的师承报出来,或是你家的住址,让我们可以证实证实。”
秦慕楚一阵沉吟,心道:“说到师承,如果把我师傅何风阳说出来,只怕立马就会被围攻,而说乾坤老人的话,只怕他们一个也没有听过,即使说出来也无济于事。至于证明身份的……有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来,交向顾昌虎,说道:“前辈理应认识这块令牌吧?”
顾昌虎接过令牌一看,点头道:“这是丁鱼的令牌。这么说,少侠与鱼儿的关系是……”
秦慕楚答道:“晚辈乃是丁鱼姑娘的朋友。一次在雁荡山下,晚辈出手帮助丁姑娘她们捉住了几个淫贼。所以晚辈与丁姑娘交上了朋友。”
一听到“淫贼”两个字,顾昌虎不觉眉头一皱。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根插在他心里永远无法拔去的刺,只要有人提及“淫贼”二字,那刺便会深入一分,让他心痛不已。只见顾昌虎把手中的令牌紧握,双目圆睁,却满是痛苦之色。
秦慕楚才明白为何潘飞虎他们明知道巫山是淫贼,却也呼其为恶贼了。原来是不想刺激顾昌虎一家人啊。或许,一提到“淫贼”,他们想到的便是自己呢。秦慕楚暗自叹息,这又能怪谁呢?只能把这些都算在那个诬陷自己的恶人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