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擎:「管他們什麼身份,在國內就要遵守國內的法律。這樣也好,真查出來,他們拿錢賄賂這個國家的官員,這麼點的小國也不敢找咱們要人。」
張躍民:「我就不管了。」
「你一個老師,管得了嗎?」
張躍民起身走人。
大舅媽瞪一眼兒子,叫住張躍民,「你爺爺身體還好吧?」
張躍民奇怪。
「我聽你姐說的,她是聽兜兜的大伯母說的,那個老村長去了。」大舅媽道。
張躍民皺眉,「她們什麼時候又去了?」
「早幾天,兜兜的堂嫂生了,給她買雞補身體。」大舅媽道。
張躍民:「難怪要買房卻突然沒影了。」
說起房子,李擎叫住他,「你給他們標的那些地點真能漲?」
「反正比放銀行合算。像他們自己說的,雖然是小錢,但不用承別人的情。」張躍民道。
李擎:「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你可別信誓旦旦地承諾能漲多少多少。」
「我傻呀。」張躍民瞥他一眼。
李擎擺擺手,滾蛋。
大舅問:「不吃了晚飯再走?」
「不了,家裡做好了。」張躍民道。
大舅媽:「開車慢點。這麼多年還沒死心,不知道能幹出什麼來。」
「我知道。」張躍民點了點頭:「我從大路回去。」
每個紅綠燈口都有拍照和監控,張躍民不信他們敢搞人為車禍。
大舅媽還是不放心,「運運和好好那邊,給孩子提個醒。但別說太多。」
「他倆會兩下子。單打獨鬥不行,他倆打一個中等身材的成年男人沒問題。」
大舅媽想想這幾個暑假,倆孩子一邊寫暑假作業一邊練武,「還是你有先見之明。」
「他們學武是為了防身。」張躍民提醒。
大舅媽:「不管什麼,有用就行。」說著不禁看李擎。
李擎想笑:「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我得跟您兒媳婦商量商量。」
大舅媽滿意了,送張躍民出去。
張躍民平時回來的早,今天踏月而歸,倆孩子都忍不住問,爸爸去哪兒了。
沒敢跟孩子說實話,張躍民胡謅,有人嫉妒梁好運,打算沖他們下手,藉此威脅打擊梁好運。
兄妹倆信以為真,放學也不急著出來,和劉大寶或何嬌嬌碰到一起才回來。這樣萬一出點事,還有個報警找人的。
梁好運的大伯兩口子又蠢又毒,腦子一抽風,干出什麼來都有可能。梁好運也擔心,忍不住催張躍民,讓李擎那邊快點。
李擎也知道,只有千日抓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拿到張躍民給他的資料,李擎就安排下去。
張躍民這麼也沒能閒著,楚兜兜的大堂嫂出月子,他堂哥騰出空來,一個周末,就帶著一群弟弟妹妹找張躍民——買房。
房子租出去也合算,張躍民跟他們一起買幾套,然後跟他之前買的一起裝修。
楚家兄妹算一下房子,真可以開中介公司。
後又了解了解中介市場,房屋中介公司提上日程。
轉眼到了年末。
張躍民的房子裝修好,由於味道太重,暫時還不能入住。
楚兜兜家在帝都,每周都可以回去,不想回家也可以來張躍民這兒,正因為如此,楚兜兜愈發難忍受幾個人的宿舍。
楚兜兜的爸整天不著家,他媽退休了,回家就得整天面對他媽,所以一放假就來張躍民這兒。
當晚吃飯的時候,楚兜兜忍不住問:「表舅,那個房子啥時候才能住?」
「宿舍不習慣?」張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