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好好小聲問:「爸爸怎麼看出來的?」
「兜兜不好意思給別人添麻煩,不可能請他來我們家。再說了,他邀請的,也不可能到門口才給我打電話。」張躍民道。
張好好想了想:「對啊。」扭頭看看葉錚錚,臉肉肉的,但輪廓稜角分明,濃眉大眼,跟丑沒有半毛錢關係,「長得還蠻好看的。這個朋友,我認了。」
張躍民哭笑不得:「用得著你同意?又不是你朋友。不許調皮。」
「我兜兜哥唯一朋友,我肯定不能啊。」張好好鬧也是跟父母鬧,面對外人很有分寸,「爸爸,烤羊排快不快?」
張躍民看一下時間:「得一點。」
還有一個多小時啊。
張好好吃完冰激凌,翻出撲克牌,找幾個哥哥打撲克。
葉錚錚第一反應是看張躍民。
張躍民笑了笑:「等著。」
去他和梁好運臥室,拿一沓錢,全是一塊的,而且還是紙幣。
張好好跳起來就搶。
張躍民朝她胳膊上一巴掌。
幾個小男生替她疼的慌。
張好好裝可憐。
張躍民瞪她一眼:「一人二十五張。沒了就不許玩了。輸贏都歸你們,不許耍賴。」最後這句是對張好好說的。
葉錚錚看楚兜兜。
楚兜兜笑道:「贏了錢請我吃冰激凌。」
好的冰激凌很貴,葉錚錚一聽這話沒了心理負擔,接過二十五張紙票。
張躍民坐到楚兜兜那邊。
葉錚錚開玩笑:「表舅,觀棋不語真君子。」
「我是裁判,盯著你們別耍賴。」張躍民的視線落到女兒身上。
張好好很不雅地翻個白眼:「爸爸,我是您親生的嗎?」
「你該慶幸的。否則我早把你扔了。」
葉錚錚不由得看張好好,
小丫頭氣得哼一聲。「你就打擊我吧。」
張運運頭疼:「能少說兩句嗎?一天到晚就聽你一個人嘚啵。」
張好好的回答是朝哥哥腳上踩一下。
張運運又不能打妹妹,他力氣大,一腳下去能把妹妹踩的哭天搶地,「錚哥,換換。」
葉錚錚坐到張好好旁邊。
張好好白一眼她哥,開始洗牌鬥地主。
有張躍民坐鎮,張好好不敢耍賴,兩大兩小和諧地玩一個小時,依然意猶未盡。主要是有輸有贏,差距不大,分了勝負也沒什麼意思。
羊排的香味飄到堂屋,張好好道:「下午繼續。」
楚兜兜想說什麼,張躍民打斷他的話,讓他洗手。
午飯後,張好好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被張躍民趕去睡覺,楚兜兜就跟他朋友出去了。
兄妹倆醒來,沒人玩,張躍民一個眼神,他倆乖乖地繼續想寫作業。
張躍民天天盯著,倆孩子的暑假雖然剛剛開始,暑假作業寫得差不多了。張好好不用趕作業,寫一會兒就想玩兒,「爸爸,那個葉錚錚把兜兜哥帶哪兒去了?」
「我沒好意思問。」
張好好嫌棄:「多大點事啊。虧你還是當老師的。」
張躍民想說什麼,聽到熟悉的車聲,「你媽回來了。」
兄妹倆正襟危坐,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張躍民搖頭笑了笑,打開門,梁好運進來。
從門外到堂屋,頂多三十米,她和司機小馮頭上就冒汗了。
張躍民遞給一杯綠豆湯:「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好事!」小馮忍不住說。
梁好運打開包,從裡面拿出一疊東西。
張躍民看過去,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