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制不了,真要扑上去踹他、槌他、咬他,继续对他施以暴行。
巴罗没运劲回挡,被她全力一推,他半身顺势侧了侧,让她从身旁逃开了。
“丹华——”望着那抹欲奔出紫林的纤秀青影,他忽地扬声唤。
究竟有什么没有道出?
有什么让左胸烧灼灼的?
巴罗立在林中深处,内心莫名骚乱,乱到几近疼痛。
他唤着她,气呼呼的陆丹华疾步不禁一顿,最后仍是回身了。
哪知四目对望后,他接着竟半声不吭地继续定在那儿,感觉那声叫唤仅是叫着好玩的,随随便便脱口而出,无丁点儿意义。
结果,丹华做了一件以往从未做过的事——
她怒瞪着他,跟着弯身拾起脚边三、四颗小石头,一把朝他丢去!
两人相隔已有好几步距离,再加上姑娘家的力气毕竟不足,小石头飞啊飞,飞得最远的那颗在男人的鞋尖前落地。
巴罗身形定住未动,浓眉却像瞥见什么惊奇事物般飞挑,沈郁目光甚至还灿灿一湛,先深究般盯住那颗坠落在鞋尖前的“凶器”,后又抬起头盯住“行凶”的姑娘。
怎么?没见过姑娘撒泼吗?!
那她就撒给他看!
“哼!”陆丹华眯起眸、下巴挑衅一扬,做足了泼辣样儿,这才拎着青裙旋身跑开。
崖壁上的楼由它的主人亲自命名,取作“飞霞楼”。
据闻,中原江南同样有一栋“飞霞楼”,那位追随西漠汉子远道而来、将在南洋大岛落地生根的“飞霞楼”楼主也依旧是“飞霞楼主”。她花夺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夺人所爱,绝无成人之美,淡妆浓抹万般好的一朵大香花,端得是楼主本色,风流又有风情。
这阵子与楼主大人相处下来,陆丹华有些明白那一日巴罗所说的“提防”、“留神”这些字眼的意思了。
不留神提防着点儿,楼主大人玩心一起,她这个管事姑娘便成了最佳的捉弄对象。但即使再小心、再留意,如履薄冰伺候着,她仍是常陷入楼主的“魔掌”里,弄得自个儿进退维谷,姑娘家的嫩豆腐都不知被吃过多少回。
是。正是吃姑娘家豆腐。
“飞霞楼”楼主就爱温婉女儿家,性子越乖驯质朴的姑娘越合她胃口,一逮到机会不好好“欺负”人家小嫩花,她浑身上下便没一处舒坦。
正如现下——
“丹华妹子啊,瞧,姐姐没骗你吧!咱‘飞霞楼’的‘玉房秘术’有练有差,当初就你一个别别扭扭的不肯就范,还得让我的十二小婢们把你压倒在栗木地板上,姐姐我才能在你胸前抓抓揉揉,畅穴通乳。”说得好不得意,一根香香五指探来挑着温顺姑娘的洁颚,脆笑又道:“经过上回那场‘触诊’,姐姐瞧妹子胸前似是伟大了些。呵呵,好不好你就乖乖的,让本楼主再摸个几把掂掂重量,看够不够沈啊?”
陆丹华对于自己莫名其妙沦为楼主大人的“玩物”,甫一开始对应得好辛苦,然而“三折肱而成良医”,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不是被楼王大人拖进冷泉里浸了个浑身湿透、原形毕露,要不就是被出其不意地揉揉胸脯、捏捏腰肢,再不然便是被抱个满怀,甚至偷袭小嘴,状况层出不穷,到得如今,她也对付得颇有心得了。
她感觉得出,许多时候,楼主大人只是爱闹闹她,爱瞧她脸红无措的模样,绝无恶意的。
她只需见招拆招,倘若拆不了招,那就……只好……唉,任人鱼肉罢了。
成功避开袭胸的手,小脸却被摸个正着,陆丹华心里笑叹,努力维持温静的语气。“谢谢夫人……嗯……楼主的美意,丹华这样很好,不需要再……呃……长大。”
花夺美瞧着她的嫣红脸,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