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园山庄,不知道柳凝霜现在究竟如何了?再加上赵平予从被迫与柳凝霜分离开始,便一直身处於与以往大大不同的状态中,相较现在的情形,蓝洁芸甚至还希望他像刚和柳凝霜分开时那般痛楚嚎叫呢!现在的他一个人躲在石室当中,动也不动、一语不发,简直像变成了个石雕像,那冷澈的空气,在他四周筑起了一道冷漠的墙,连向来娇痴天真的项明玉,到了赵平予身边也忍不住打着寒噤,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来。
虽说师徒情深,但女子遇上了这种事,反而会比没用的男人更快回复理智,项家姐妹一开始虽也难受,一整日食不下嚥,除了没有哀叫哭泣外,并不比赵平予好上多少,但到了第二天,两人已慢慢开始回复正常,倒是蓝洁芸一方面心系赵平予,又放不掉对柳凝霜的思念,另一方面她又是赵平予的正室,论见识甚至远过赵平予,众人中除雪青仪外,就数她阅历最深,所有的责任一瞬间全落到了她的肩上,这般强烈的压力,让蓝洁芸一时没法儿适应,这几天真的颇有些手足无措,倒是给雪青仪看了笑话去。另一边那向来直率的白欣玉,从进洞之后却是反常的沉默,神态甚至看来还有些哀伤和自责,默默地协助蓝洁芸处理一些事情,倒还算是个好帮手。
见蓝洁芸虽在口头上应和着自己,也当真强打精神,和项家姐妹与白欣玉研究着洞中石壁上所绘的秘洞路径图,但言谈之间,眼神总情不自禁地滑向赵平予所在的石室当中,完全无法专心,项家姐妹的情况也没比她好到那儿去,再加上白欣玉的沉默是金,这四个身负研究情况重任的人,往往研究研究就研究到了没有声音,直到也不知那个人不小心动了一动,弄出了点声响,才把其余人从恍神当中拉了回来,继续研究,雪青仪不由得暗叹,这样下去什么都做不了啊!
“赵夫人,”
看蓝洁芸等人芳心都关注着石室内的赵平予,始终没法子专心研究图形,惟一没有那么关心赵平予的白欣玉又太过沉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总有一种居於听话跑腿地位的气氛,根本不怎么发言,雪青仪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这不叫研究,只是浪费时间。在蓝洁芸也不知第几次走神之后,她才将她招了过来,“赵少侠那边,让青仪去想办法…虽然强自振作一定要靠自己,但青仪想…该可以推他一把。只是…只是青仪所想的办法,或许让赵夫人你难以接受…”
“这…”
听雪青仪轻声在耳边说明她想採取的方法,蓝洁芸微微一怔,她望了望雪青仪那平静如水的面孔,思索良久,一咬牙,“没错,看来…只有这办法…只是…只是委屈前辈了…”
****开门的机关有记忆功能,之前因为柳凝霜开了门,所以只要用柳凝霜的血,就可以再开,不用再来开苞游戏。
第二章 性奴初生
从那个时候被无法接受的事实狠狠砸到的痛楚,痛的赵平予再也受不了,那时的他真的痛到无法去感觉一切,好像自己会因为这样的痛苦流血而死,他的心中涨满了难以想像的恐惧,痛的几乎不想再做自己。现在他虽然已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虽然沮丧却很平静,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仍盘踞在他心底,他全心全意去感觉着那种痛,享受着那种沮丧而无力的感觉,好像因为那种痛楚在心底不住刺着他,而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好像自己正因着自己的错,在受着惩罚。
整个人沉浸在记忆当中,整颗心似都回到了当日和柳凝霜相处的片段回忆,无论是初次见面、接受秘笈,到柳凝霜毫不保留地传授雪梅剑法,每寸每寸的回忆都那么真实,就好像自己就在那个时候一般。尤其最深刻的时候,就是当赵平予和柳凝霜为了开启这秘门,完成天山派历代祖师的遗愿,在洞门前相哺美酒,破开了一切枷锁和矜持,就在这洞门前,柳凝霜完全开放自己,任由赵平予在她身上探索、需要,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