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够爽的…”
“可不是吗?”
一边舐着唇皮,一边伸手解去缚着绛仙四肢的“天蚕索”这可是单则当年千辛万苦求来的珍品,刀枪不入、水火不伤,一旦缚着了人,若非单则用上特别手法解索,想要解开来只会愈解愈紧。若非看绛仙随身带剑,知道她身负武功,单则虽对两人武功信心满满,却也不敢大意,才用上了这宝贝,把绛仙缚在床上,好大逞所欲,不至因她的挣扎而扫了兴头。
突然间,单则戟指连点,绛仙只觉胸前数处大穴一疼,竟已被单则点上了穴道,而且用力很重,以她的功力,绝难靠自己来推气解穴,只能等单则或罗维来解。突受暗算,绛仙不由得心中一惊,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是自己的身份败露了?还是竟被他发觉,自己暗用阴功盗取两人精气,才致两人肢体乏力,颇不寻常?只吓得绛仙四肢发寒,如坠冰窖,连骂都忘了要骂出来了。
“怎么啦,老单?有什么不对吗?不要因为失了威风就欺负人家小姑娘,不像样…”
“不是啦!”
听罗维说他“失了威风”单则老脸一红,方才两人轮番上阵,各射了两次,才把一颗“破红丹”的药力解掉,想来的确是威风不比当年了,不过他可没这么小气。
但见单则双手连动,将绛仙四肢上的捆缚全给解了,一边取过一方棉被,将绛仙娇慵无力的动人胴体赤裸裸地包了起来,一边应着罗维的声音,“这小姑娘又嫩又骚,还倔得很,怎么搞就不肯出点声,老子就不信你老罗受得了!正好最近老大出门远行,咱们把她带回去,好生调教调教,看看究竟是你还是老子先弄她出声,如何?这小娘人美穴淫,不多玩上个几次那行呢?”
“说的也是。不过…”
一边搔着头,一边吞了口口水,若非连射两回,就算心中仍有此望,身体可也再受不了了,不然这小娘诱惑力实在不弱,罗维真的颇想再剥掉这棉被,把绛仙再狠狠的干上一回,做鬼也风流,“你干嘛这么快就包?待会小傅来了,咱们大大方方的到他分堂去,借他的地方想玩多爽就玩多爽,干嘛要带回我们那里去?难不成你想瞒着他?这么没义气!”
“你呀!”
气的在罗维大腿上拍了一下,单则骂了一声,“小傅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娘放到他手里,怕要他全分堂的人都爽过之后,才会再轮到我们身上,就算他找窑子里的姑娘来陪咱们,又那比得上这小姑娘棒?还不如收起来自己用。快点啦!如果咱们再继续待着,等小傅他们找上这客栈来,想不分给他都不行了,你受得了看他们干她,自己只玩次级货吗?”
“对喔!还有还有,日子快到了,乾脆就到那里去,等老沙一起来玩如何?累了这么久,他也该好好舒服一下了吧?”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罗维双手一拍,连忙起身着衣,还不忘轻拍了拍绛仙含嗔带气的脸蛋儿,“小姑娘别担心,咱们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乐趣。等我们爽完之后就放你走,绝对不会伤害你,所以不要做傻事,知道吗?”
虽知罗维表面上说得好听,其实只不过是想打消她的自尽之意,听他们的话意,竟是一晚不够,还打算将她掳去,监禁在隐密之处,作为禁脔,想再多搞个几次,还要再加一个什么老沙。不过既知目下性命无虞,反正手足兀自酸软,想动手都没有办法,绛仙也只有任其恣意妄为,幸好还有洞顶的阴功,可以减少一点受辱机会,不过她在心中立誓,不管罗维、单则和什么老沙背后有什么靠山、有什么背景,待她成功脱困之后,非把他们都杀得乾乾净净,以雪此辱不可!
天…天哪!绛仙在心中暗叫,她真的没法去想像,现在的自己竟落到如此羞人的情况下。
才一把她包入棉被,带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