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但是由于我没有舞伴,因此我没有参加!”白尼说:“不过,我知道他的别墅就在金沙湾的末端,那是一间豪华式别墅。”
“看样子,凡是住在金沙湾的人,都在被邀请之列。”
“是。请柬上不是注明金沙湾联谊舞会吗?”
“如果不参加,是否要回他一张答谢便条?”
“你准备不参加?”
“你也没有参加过呀!难道我单人匹马去赴舞会吗?”
“过去我不参加,是因为我没有舞伴,现在就不同了!”白尼说:“反正就在金沙湾,我和你去参加,高高兴兴地玩一晚。”
“你真的要去?”胡文妮看了白尼一眼。“我们参加公众活动还是第一次呢!
你认为……“
“你有所顾虑是不是?”白尼收住了笑容。“噢!我忘记你是杜仲文夫人!”
“白尼,你怎么了?”胡文妮生气她叫着:“我说过我什么都不害怕,我只是担心会影响你!”
“文妮,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不会后悔,也没有顾虑。”白尼按一按胡文妮的手背,诚恳她说:“如果和你在一起,会令我身败名裂,我也不会害怕。”
“好吧!”胡文妮微微一笑:“我们去参加金百万的舞会!”
星期六,白尼约好胡文妮,八点钟到她的家里接她去赴舞会。
胡文妮有信心去打扮自己,因为她知道白尼一定不会失约。
过去,由于杜仲文不守信约,因此,胡文妮每次打扮的时候,总是在担心;她担心花了时间去打扮,结果又是一场欢喜一场空。
下午,胡文妮进市区的美容院梳头,她要梳头师傅为她梳一个公主装的发型,因为今天晚上,她穿的是一龑最新式的“厘士”质料晚礼服。她选的是白色,因为白色代表高贵与纯洁,今天晚上,她是以少女的姿态去参加金百万的舞会。
她并没有什么别的企图,只是觉得这样才能够配合白尼。
白尼英俊而年轻,今晚,他穿了黑色的晚礼服,就更加像一个王子。
“文妮,你真美!”白尼看见胡文妮,情不自禁她说:“美得像个公主!”
“你也英俊得像个王子。”胡文妮由衷地说。
两个人四日交投地看了好一会,终于还是胡文妮说:“白尼,我们由这儿到金百万的家要走好一段路,我们应该出门了,是不是?”
“噢!时候也差不多了!”白尼如梦初醒,他首先去和杜苓苓道别,然后才和胡文妮出门。
抵达金百万的豪华别墅,没有一个人是胡文妮和白尼认识的,不过,他们也不至于被冷落,因为他们刚踏脚进门,就有一双中年夫妇上前迎接。
“我是金百万——”中年男士自我介绍,并且指了指他身没的中年妇人:“她是我的太太。”
“金先生、金太太。”白尼很有礼貌地向主人弯了弯腰:“我叫白尼,这位是胡文妮小姐。”
“啊!白先生、胡小姐。”金百万热列地说:“听说白先生是位大画家,有好几次,我想到府上欣赏白先生的名画,不过,由于我们素未谋面,而且,我几次请客,白先生都不肯赏面,所以……”
“金先生不要误会,过去我不敢来赴会,是因为我没有舞伴。”
“现在有了胡小姐,所以两位才肯赏面光临寒舍!”金百万哈哈地笑:“我从未见过这样英俊的先生和这样美丽的小姐,两位真是天生一对!”
“白先生和胡小姐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金太太插嘴间。
胡文妮的脸红了,白尼也有点难为情,他们都说不出话,也不方便解释。
金先生仍然开心地笑着:“我的太太最喜欢热闹,要是两位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