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一根不知做何用的粗木棍递给清风,清风一把接过,直直伸出,嘴里也发出一声呼啸。
很快就看到空中那团黑影直直地冲了下来。把旁边都仰着头向上看的众人吓得不轻,齐齐拉扯着往后退。陈氏连退好几步,退得太急一个踉跄。还好旁边的傅天河及时扶住了她。
夫妻俩往后直退了好几步才站定。很快就看到从晚霞里冲下来一只黑色的大鸟,伸展两羽,只怕得有个两米不止!也不见扇动羽翼,就那么如断线的风筝般直直向下落。稳稳地停在清风伸出的木棍上。
那双利爪紧紧抓牢木棍,这般庞大的身躯……夫妻俩想起自家女儿方才抬起的手臂,这要是抓在手臂上。得是多大的力道,这手臂还不得被掐断了?夫妻俩随之打了个冷颤。再看那只大鸟两翅已随之收起,不过那直立的身子目测也得有个三四岁孩童般高……夫妻俩一时惊惧不已。
旁边紫辰等人也是有些害怕又带些兴奋,眼睛灼灼发亮,齐齐盯着那只从天而降的黑色大鸟。
傅紫萱待它站稳,才伸手一把将它抱了过来:“好冬儿,好久不见了。”
就只见那大鸟用厚厚弯钩一般的喙轻轻敲击傅紫萱伸出的手臂。嘴里还发出“嗻嗻”的声音。傅紫萱顿时笑得眉眼弯弯,用手一遍遍顺着冬儿的羽毛。众人就只看到那黑色的大鸟静静地任傅紫萱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它,向是在安抚一个乖顺的小娃。
傅紫萱对清风吩咐了两句,让他去给冬儿备些熟肉来。清风转身很快就去了。云霁则走过来把绑在冬儿白色利爪上的竹筒取下递给傅紫萱,傅紫萱接了过去。又把冬儿交给云霁,这才拿了竹筒回转自己的房间。
而紫辰等人则围着云霁叽叽喳喳问开了……
傅紫萱回到房内,用小刀刮开用蜜蜡封口的竹筒,小心地抽出里面包了油纸的纸团,展开一字一字地看了。
信不长,就短短几行字,除了浓烈如火般的思念还有那人一惯地霸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秋不见如执刀剜肉。思之念之盼之。切记:你只能是我的!”
傅紫萱对着那小小的一团纸暗骂了好几句,再看又不禁内心软软得摊成一汪水……转念又一想。这后面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警告?难道这厮还派了人在盯着自己?傅紫萱拧着眉想了一会,只怕那厮还真能干出那种盯梢的事。喵喵的。
算了,盯就盯吧,反正自己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嗨,这异地恋神马的,还真是劳神。
傅紫萱坐在桌前想给那厮写个回信。唉,不得不写啊,不然冬儿空着手回去,那厮还不得跳起来啊?傅紫萱都能想像到那人冷着一张脸的模样,还是蛮骇人的。
只是这段时间忙着家里的事还真没想起过那厮,写些什么好呢?傅紫萱与那张摊开的白纸对视了好几息时间,最后索性扔了笔走出房间。还是晚上再说吧,那厮估计想看些肉麻的,这会可蕴酿不出来。
屋外,连傅天河都兴趣盎然地围着冬儿看,只是内圈他可挤不进去,早被紫辰几人围住了。他和陈氏就俯身在外围盯着那只从没见过的大鸟看它欢快地撕着肉片吃。
傅天河看到傅紫萱,笑着问道:“萱儿,这鸟原来是你养的啊?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鸟。”
傅紫萱笑着走近,一边看冬儿吃肉一边说道:“嗯,最开始是救了它的儿子,后来这冬儿和它的伴一起找来了,女儿就一起养了它们一家三口。”
陈氏听了也转头问道:“萱儿,这鸟叫海冬青啊?名字可真好听。是你师父传信来吗?”
傅紫萱与清风云霁对视了一眼,回道:“是啊,师父说他很好,问女儿的近况。还问女儿有没有荒了医术。”
陈氏听了点点头说道:“真好,有这鸟儿给你和你师父传个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