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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那老大监竟在最危急的时候使出了两指,在险死之下,竟然夹住了自黑暗处刺来的剑。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奇迹,居然有人能在黑暗之中以两指夹住如此可怕的利剑!但这是事实,所以这个老大监的确很可怕。不过在他夹住这辆锋利得不能再锋利的剑之时。一根指头却刺在了他的玄机、巨阔、风府、哑门话灾之上。
这才是真正的剑,真的剑不是剑,乃是手指!一个真正的剑手,什么东西都会是他的剑!
那老太监定住了,但他的神志仍是清醒的,心头的惊骇程度却是无与伦比,天下间能够暗算他而一招得手之人他几乎可以数出来,如果这人正是那几人当中的一个,就一定会是“哑剑”黄海!这老大监很清楚地记得在二十六年前,一个弱冠少年,一个倔强而可怕的少年。他更记得这个少年当初把萧衍击伤,将萧行封边的高手一个个击倒,后来还是天扬尊者出手,才没有让这个少年击杀萧衍。后来他才知道当年这个少年就是天下最可怕的剑手之一“哑剑”黄海、老大监更清楚黄海要来干什么,因为当年他正是那受伤倒地的高手之一、只是人事沧桑,眨眼间便过去了二十六年,二十六年后的今天,这个可怕的高手又回来了。怎么让他不惊?但他却不能说话了!
“看你是个人物,我便不杀你!”来人果然就是黄海,说完就转身向那仍亮着灯火的屋中搏去,可他的心却跳得十分厉害,二十六年了,一晃就是二十六年了,一切是否都已经改变。一切都是否——黄海靠在阴暗的柱子之上课深地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C绪、他有些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是怎样的一个局面,但他不想再考虑很多,不能做的他也要做,忍受了二十六年的痛苦,他必须在今日作一个了结。
萧衍的行宫他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想到每一次他都在这个窗口忍不住退缩而回的情景,黄海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他在这些年中。不上十次来到这里,就只为偷偷地看上他心爱的女人一眼,只此而已。每一次都伤心而回,每一次都没法鼓起勇气进入这一扇门,使得爬尺之间无法相会,这是多么痛苦的事啊。
黄海咬了咬牙,望着那扇窗子,伸了伸手,却没有勇气推开。他知道,在这之中的只不过是几名弱质的宫女而已。他也打听到萧衍今夜在东宫歇息,这些年苦心向佛,可以说已是清心寡欲了,所以他并不担心萧衍会*现在这里。
黄海心一横,轻轻推开窗子,如飞鸟一般掠入窗中,刚刚关窗子;便觉一道劲风袭体。
黄海不由得一惊,对方的功力高绝之处并不下于他,而且到势之凌厉也是他以前从所未见,只得就地一滚,手中的剑便如幽灵般自另一个空间标射而出!
“叮——”一声轻微的脆响,两人同时“咦——”地一声相互队开。
黄海却呆住了,眼前的官装丽人正是他苦苦思念了二十六年之久的心上人“大胆恶贼,竟敢潜入本官的寝室之内!”那官装丽人娇叱道,同时手中的剑一抖,再一到。
黄海竟忘了抵抗,呆愣愣地直望着那微显得隐悻,却仍美得让人心醉的心上人。
“际——”那一剑只刺入他肌肤一分之时,竟停住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还手?以为本官不敢杀你吗?”那宫装丽人冷漠地问道。
黄海被冰凉的剑锋及体,这才惊醒,不由得伤感地低呼道:“香妹——”
那官装丽人陡闻如此轻呢的称呼,与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语调,不由得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手一软,那柄剑竟“g——”地一下坠于地上、并捂着起伏剧烈的胸口软弱地倒退两步,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眼前这神秘的蒙面人,声音有些